() 杜志豪跟这个首领说了我的意思,那首领也没再说什么,我告诉杜志豪:“他回去后让他送人质去我们那里,要是不送,我就带人来灭了他们,还有以后没有我们的命令,不许越过这个寨子一步,要是越过了这个寨子,就当是侵略了我们的地盘,后果就是灭了他们。
我的条件这个首领全部答应,现在也不容的他不答应,我又让杜志豪告诉他,让他对天发誓,看着这个首领像猴子一样的对天发誓,我心里暗暗好笑,先留着他,等我再带部队回来,就是他们全族被灭之时。

打发走了这个首领,我让杜志豪把唔顾叫来,这里以后就是我们的前哨,要安排信得过得人驻守,唔顾也算是元老了,这里只有他合适,谁让我手下没有可用之人。

杜志豪,把我的意思一说,那唔顾也没有异议,我又告诉唔顾,他们在这里的任务,就是修寨子,挖壕沟,剩下的时间就是学习汉语和军事训练,我还特地挑了两个配备了刀枪的百人队留下,有选了三百个工程兵留在这里帮着搞建设,这些工程兵的好处就是,到哪里都带着铁锹,打仗的时候当兵器,不打仗的时候可以搞建设,至于那些轻伤员和我方的重伤员,也都留在这里,等他们康复后,也参加到唔顾的队伍中去。

安排就绪,已经是上午十点左右,我告诉杜志豪,我们准备打道回去,这里现在也没有什么事情可干了,接下来,我就带着浩浩荡荡的大军,押着那些俘虏往回开拔。唔顾一直送了好几里路才回来,看来是对我有一定的感情了,跟着我打了几次仗都是以大胜结束,我在唔顾的心中,真的是天神的形象。

大队人马走的不算很快,直到天黑才到了营地,营地里留守的翻译,赶紧去给我们准备晚饭,这么多人,吃饭也是个问题,至于那上千的俘虏,就随便给点水果吃就可以了。

吃过晚饭,我和杜志豪还有留守的翻译算了下,这次出来,我们抓了一千三百多俘虏,青壮一千左右,剩下的有老弱妇孺三百,我们决定,以后的建设任务有这些俘虏来干,我们的工程兵部队全部转为战斗部队,参加军事训练。现在周边的形式已经稳定,没有大的威胁,我们以后就是安心搞军事训练,和经济建设。

第二天我让杜志豪带着俘虏和六百左右的士兵先回海边的新城,剩下的一千人,我带着去老寨子把飞机拖回来,这里到老寨子走了五个小时,中午过后才到,还多亏修了简易公路,来到老寨子,阿基诺死看见我来了,激动的跪下问好请安,现在他也懂的不少汉语了,杜志豪管家带回来的人,我也里了一个在这里教他们汉语,这里以妇女儿童居多,青壮都是上次战斗受伤的俘虏和自己人,所以现在营地里也有接近一千人。

我简单的询问了一下阿基诺死营地的近况,在翻译的帮助下,阿基诺死用不太熟练的汉语给我做了汇报,她说,还有几个寨子派人来联系过,想加入我们,问我怎么办。

我想现在我们的海港新城差不多快建好了,需要大量的居民。要是他们能搬迁过去,也不错,一个繁荣的城市是需要大量的人口作为基础的,没有人口是不行的,我让阿基诺死,现在就派人去通知那几个部落,后天跟我们一起去海港新城,也正好让他们见识下我们的飞机。

下午我在阿基诺死的陪同下,视察了按我的意思开办的汉语学校,来到空地上,只见接近三百个野蛮人的儿童坐在地上,用树枝在地上写着翻译教给他们的汉字。

我对阿基诺死说:“我看这携儿童要全部移到海港新城那里去,在那里开办专门的学校,在这里一个人教这么多人,恐怕效果不好。”

阿基诺死也趁机提出来想去海港新城,我答应她,在这里再待一年就把她调过去,阿基诺死听我这么说,快乐的像个小孩一样手舞足蹈,只是我不知道他们这里有没有时间一说,也没听说过他们有没有过年。

我又跟着阿基诺死来到了伤员的驻地。上次的战斗还有不少伤员没有复原,这里常年高温,滋生着多种病菌,一般伤口感染了就是等死的命,所以伤员的减员还是很大的,只是这个时代的医疗条件不好,没办法救治,还多亏阿基诺死,懂一点他们野蛮人老祖宗留下的简单的治伤方法,也治好了不少的野蛮人。

查看了整个营地的防御情况,我对阿基诺死的领导还是很满意的,上次的战斗中,那条壕沟已经填满了死尸,所以阿基诺死又在离那条壕沟进来十几米的地方重新挖了一条,壕沟里也是像我一样,插满了竹签子,四个角上的jǐng戒楼上,也都有专人二十四个小时值班。还有我派来的几个军事骨干,天天带着剩下的青壮和恢复了健康的伤员在做军事训练。看来这里的人还不是很笨,就是因为交通闭塞让他们这么落后。

第二天上午派出去联系几个部落的人也回来了,告诉我们那些人下午就可以过来,想来的一共是三个部落,还有两个部落以前来联系过这次突然改变主意了,说是不来了,我也没有在意,那几个部落也就千百人,多了也没什么意思,少了我也没有什么损失,等我们强大了的时候,他们自然来投。

为了表彰几个出去送信的野蛮人,我让阿基诺死,每人奖励他们大米饭两碗,看了那几个捧着大米饭狼吞虎咽的野蛮人,我心里油然而生出一种优越感和自豪感。

跟这些野蛮人在一起,我感觉我自己很伟大,看看他们的样子,再想想我们后世是两个敌对的国家,我下定决心要改变这些野蛮人,让他们对大中华有一种归属感,在他们的根子里给他们注入一种从属的思想,实在不行把他们灭族都是可以的,不能留下祸根,给我们以后的国家找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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