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周围的匪徒摇旗舞刀的围了上来,那湖里的大小船只也往吴濬这边靠过来了,形势危在旦夕。吴濬赶紧接过红黑两sè珠子,红珠子往天上用力一扔,口中念道:“赤灵火灵万箭穿心。”
说来神奇,这珠子迎风就长,一会儿从拇指大小变成车**小,吐出一团火云,云里万箭齐发,支支都是火箭,顿时把那围上来匪类吓得倒退乱撞,一时间中箭的,倒地的,推人的,拉人的,哭爹叫娘之声不绝于耳。

吴濬一看红珠子有这么显著的效果,赶紧把黑珠子往湖面上一甩,口中念道:“玄灵风灵黑雾飞沙。”

果然,只听嗡的一下,湖面上顿时卷起一股黑风,越刮越大,随即卷起一条水龙柱,那些个船只,触着便粉碎,挨着就翻沉,外围的船只看得真切,都掉转头没命的四下里逃了去。

一转眼功夫,刚才围满岸边的敌人,都逃的无影无踪的,只留下百十具尸体,大半是那些渔人的。湖面上仍旧是风浪滔天,水雾弥漫,陆地上还在火箭乱飞,烟雾弥漫。怎么回事啊,那两颗珠子还没收呢,吴濬不知道怎么收啊。

“宪之,你的宝贝,你赶紧收了。我们好赶路啊。”冯宝儿在一边吩咐吴濬了,可是怎么收,难道像宝珠的七情六yù网一样,要心存爱意才行?

不会就是叫声收,珠子就会收回来的吧。心念未了,那两个珠子还真的“攸”的一下,都回到吴濬的手中,仿佛就没有离开过他的手心。这可真是遂心如意的宝珠啊,得感谢冯宝儿,当然最重要的是得感谢那个嘴硬的妖jīng云中仙,感谢他临死之前,让吴濬抢到他的好宝贝。

看吴濬收了宝贝,冯宝儿牵过小仙驴和驴车,二人准备出发去找个码头雇船过湖。那十七个渔人齐刷刷的都跪下了,异口同声的说道:“请恩人留下姓名,我等愿效死报答。”

诶,吴濬救了他们吗,什么时候的事情?

“恩人,请留下姓名。”刚才站在吴濬和冯宝儿中间的那个人,此刻往前膝行一步,继续跪请吴濬和冯宝儿的姓名。听声音,是个女人。

“若恩人不嫌弃,我愿为恩人洒扫庭院、整理房间,以报答恩人的救命之恩。”为首的女子继续请求,吴濬怎么总觉得这太像电视剧和古典小说里的情节,让人不敢相信啊。

“请恩人不要怀疑,我等愿做牛马,以报答恩人的救命之恩。如果口是心非,出尔反尔,我等愿死于乱箭之下。”那其余的十六人,也如此恳请。吴濬该怎么办,看了一眼冯宝儿,冯宝儿也在看自己,她就是想看吴濬打算怎么办。

“各位先起来说话,都请起来,请起来。”吴濬觉得让人跪着,总不是个事情,先让他们起来再说。

“恩人不答应,我们就不起来。”这十七个人,还真是异口同音,众体同心。

“你们还是先起来吧,我跟娘子商量下。”吴濬觉得这个事情不小,就这么收了十七个手下,有点突然,不知道冯宝儿同意不同意。就算冯宝儿同意了,那吴濬让他们每天做什么。本着人权主义的思想,吴濬得跟冯宝儿商量下,既然是夫妻,她应该有权过问这个事情,也有权对此事发表意见。

“这……是,请恩人夫人成全。”这十七个人还是异口同声,好架势,真的好像由不得你不同意他们的请求。

“相公,这事该是你决断的,宝儿只是个女子。你纳妾,收纳仆从,都不是我这个当妻子的该管的。宝儿要做的是照顾好你的身体,管好你的内事,尽力帮你排忧解难。”冯宝儿这番话,让吴濬断然感觉到了一种文化的不同,不错,这是在他上辈子记忆中很久很久之前要被誉为的贤淑之妻必须具备的美德,就是所谓的女德,而冯宝儿,有这种女德。而记忆中的另外一种情况,却说这种女德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女德,就是在事业上帮助丈夫,在工作上建议丈夫,在挫折上鼓励丈夫,在错误上规劝丈夫。但是这种新女德也越来越少的体现在女人身上,更多的是换成了一种在错误上帮助丈夫,在挫折上埋怨丈夫,在工作上祸害丈夫,在事业上败坏丈夫。这些女人,只有享乐主义,眼睛里只有黄金白银,只要有钱有权,她们不在乎丈夫是哪个男人。

而吴濬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有一个拥有旧女德的妻子,冯宝儿,真是九天玄女给他最好的奖励。

“相公,他们还在等你决定呢。”冯宝儿在人前,只称呼吴濬为相公,这也是一种女德的体现。两相对时,要亲,所以称呼宪之,显得亲昵。外人在时,要敬,所以称呼相公,这是把足吴濬面子。当然吴濬可不会学习那些个臭男人,老婆给了面子就蹬鼻子上脸,在外面作威作福,冒充大男人,结果回到家就跪搓衣板,那真是一种人xìng的丑陋。吴濬在人前人后,都会敬重自己的女人,爱自己的和自己爱的,首先是敬重,其次是爱护,再次是亲昵。既然冯宝儿让吴濬做个决定,好吧,那就做个大男人的决定。既然这次救下他们了,那就救到底,否则一旦那些匪徒再来残杀他们,那吴濬现在不就等于是见死不救吗?

“好吧,我答应你们,你们都起来吧。都起来,在我面前,没有下跪这个规矩。”吴濬口气坚定的说。

那十七人个个都喜气洋洋的站起来,仿佛一群没有着落的流浪汉此刻找到收留他们的救济院一样。从他们的表情上,吴濬觉得有点怪,给别人当奴仆,值得那么高兴吗?

“多谢恩人,恩人肯收留我们,对我们真是再造大恩,刚才又是救命之恩,如此重恩,我们只有今生为仆,才能报答。恩人今rì起,尽管差遣我们,做牛做马,我们绝无怨言。”为首的那个女子激情昂扬的说道,吴濬还是不明白这其中的道理,收留他们就是再造之恩,怎么,给别人当奴仆,真的值得那么高兴吗?

“别叫恩人,在下吴濬,字宪之。大家叫宪之就行。”吴濬不喜欢别人一口一个恩人的称呼自己。

“我们怎么能称呼恩人的姓名。恩人定是才学隽秀,而且气魄过人,不如,我们就称呼您为先生吧。”为首的女子接着说道。

先生,这让吴濬立马想起了苏家姐妹,先生好啊,还是叫先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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