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城市中的车流一向都是那么的繁忙,马路上始终奔驰着无数辆拥有钢铁外壳的汽车,作为人类的交通工具汽车算得上十分的便捷好用,但是如果碰上了堵车,那么汽车所拥有的优势就会荡然无存了。
今天恰巧又碰到了大堵车,车水马龙的路上再次排起了长龙,一辆辆汽车趴在街上一动不动,一些驾驶员象征xìng的拍着喇叭,不少驾驶员都走下车伸长脖子向前方观望路况,更有的驾驶员嘴里时不时的骂骂咧咧几句,看的出来被堵住的人心情都很烦躁。

“这都堵了将近一个小时了,到底什么时候才有个头啊。”在一辆乘客稀疏的7路公交车上,一个穿着超短裙的长腿女孩正在焦躁的跺着脚上的高跟鞋,她此刻站在公交车的后门处,急不可耐的望着前方拥堵的车流,在等待的过程中女孩时不时扭动被短裙紧紧包裹的臀部,甚至还用修长的手指来回在两条包裹着肉sè丝袜的大腿之间抠弄着。

不得不说,女孩有意无意间做出的这种小动作简直是诱人之极,让坐在后排座位的几个男乘客看直了眼,他们对于超短裙女孩做出的这种小动作反应各有不同,有的是面红耳赤,有的瞪大了眼睛,有的干咽着唾沫,有的坐立不安假装望向窗外,可是眼睛总回不自觉的瞄向女孩的下半身,甚至有个男乘客还用双手压住了自己的裆部位置,努力不让小帐篷暴露在公共场合。

几个坐在后排座位的女乘客也注意到这个女孩在搔首弄姿的扭动臀部,她们一个个瞪着眼睛面露杀气,显然是很看不惯这女孩的打扮和动作,估计都在心中暗骂着“sāo货”,“去死吧”等等的字眼。

站在女孩旁边的一个英俊青年也发觉到女孩在动作与表情上有些异样,似乎有着什么难言之隐,于是青年靠上前用身体挡住了女孩时不时扭动的屁股,凑上前小声问:“亲爱的,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

女孩面sè赤红,皱着眉头回答:“不是不舒服,是有些痒。”

“痒?哪里痒?”青年不解的问。

女孩的脸更加红了,有些支支吾吾起来:“就是那里痒,很痒。”

“你说到底哪里痒?”青年一头雾水的看着两腿紧紧并拢的女孩,发现对方正在不停用双腿互相摩擦着,一副难以启齿的摸样,看到这里他总算明白了几分,于是带着恍然大悟表情在女孩耳边小声询问:“是不是大姨妈来了啊?这次大姨妈的时间怎么这么提前?”

女孩连忙摇了摇头:“不是,才不是什么大姨妈,就是两腿间很痒而已。”

青年这时突然嘿嘿坏笑了起来:“你是不是又想爱爱了,昨晚我们不是才做过吗?”

“哎呀,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大腿内侧痒。”女孩红着脸白了眼坏笑的男友,显得有些生气。

青年亲昵的在女孩耳边吹了口热气,用身体挡住车内其他人的视线,然后悄悄伸手向着女孩裙内探去:“别骗我,你湿了吧,马上我们就下车,然后找个僻静的地方来场野战,干完后你就不会痒了。”

“你这个白痴,老娘不是那里痒,去死吧!”女孩听了咬紧白牙,突然抬起脚将高跟鞋的鞋跟踩在了男友的脚上。

青年顿时抱着脚弯腰哀嚎了起来,他虽然将声音压制到了最低,但叫声却吸引了全车人的注意力,其中一个不明所以的壮汉见到这一幕立刻从后排座位上站了起来,他走上前对着青年就是一拳,这拳狠狠打在了这青年的脸上,将他打了个跟头。

“妈的,你这个混蛋sè狼,光天化rì之下你就敢sāo扰这位美女,还在人家身上摸来摸去的,别以为我看不到,看我今天不废了你小子。”见义勇为的壮汉捏了捏噼里啪啦响的拳头,摆出一副要为全世界美女阉掉这个祸害的气势。

青年被这一拳打的是晕头转向,听到这里他才明白对方是误会了,于是没好气的指着短裙女孩说:“她是我女朋友了,我摸我女朋友干你屁事!”

“什么?你是他的男朋友?”大汉愣了愣,看了看扶着青年的女孩,突然间有种想要找个地洞钻进去的冲动。

血气方刚的青年被人这么光天化rì之下揍了一拳,并且还是在女朋友面前被揍,当然不可能放过对方,血气上涌的他扑上去就给了壮汉一拳,壮汉也不甘心被打,于是两个人就这么你一拳我一脚的扭打成了一团。

正当全车人将注意力集中在这场误会而引发的斗殴时,谁也不会注意到一只挺着大肚子的黑蚊子从长腿女孩的短裙内缓缓飞出,然后慢慢向着公交车的窗口飞去。

“这真是意外中的意外,不过这短裙妹子的O型血真心好喝。”吃饱喝足的朱义打了个饱嗝,看了看这个拥有好身材的女孩最后一眼,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这辆7路公交车,不用说,女孩大腿内侧的瘙痒就是朱义的杰作。

飞向高空,朱义扫视身下拥堵的车流,估算着自己的位置,他之所以选择搭顺风车就是因为7路公交车可以直接开到他家门口,本来在朱义是没有吸血打算的,可惜碰上了堵车,而且一堵就堵了一个多小时,等着等着朱义就有些饥渴了,正巧那个女孩的裙子很短,看上去身材很好,全身还发着O型血人那种特有的体香,所以朱义就带着猥琐的心思钻进了女孩的裙底,透过丝袜在对方的隐秘部位狠狠的插入,然后吸了个饱。

当然,朱义没有你们想的那么无耻,他选择插入吸血的地方并不是女人下面那张嘴,只是柔软的大腿内侧而已,看到这里想歪的人,都要去面壁三秒钟。

“嗯,这条街是白云路,那么距离我家的位置不过一公里多点,不如自己飞过去了。”朱义看了看四周令他感到熟悉的标志xìng建筑,毫不犹豫向着西边的住宅区飞去。

虽然肚子里尚有大量血液有待消化,但经过淬炼jīng血后朱义拖着满肚子鲜血飞动并不费尽,大概不到二十分钟,他就来到了一栋居民住宅楼前,在这栋居民住宅楼的六楼有一扇半掩着的窗户,见到这扇窗户,朱义二话不说一头从窗户缝中钻进去。

飞入室内,朱义先是饶了一圈,这是间一室一厅的小屋,以前这里便是朱义租住的地方,屋内现在已经是一片狼藉,什么衣服,凳子抽屉之类的东西,都被扔了一地,想必这间屋子早已经被人翻了个底朝天,估计是刘森他们为了找寻那条琥珀项链而干的。

巡视了一番后,朱义最终降落在了一张相片面前,相片对于现在的朱义来说十分的巨大,站在相片前面就如同站在了市中心最大的广告牌前,相片中有两个人,中间那个略带稚气的青年便是曾经的朱义,而旁边那个双鬓斑白的女子便是朱义的母亲。

母亲并不与朱义住在一起,所以她现在并不知道朱义已经死了,想到自己的母亲会因为白发人送黑发人而哭泣,朱义就非常的悔恨曾经的自己,狠自己交友不慎,竟然交了刘森这个白眼狼做朋友,害得自己身死不说,还害得孤独一人的母亲要承受丧子之痛。

朱义生长于一个普通的家庭,自从毕业以来,朱义就换了好几份工,这些工作所提供的薪水足够他养家糊口,但是朱义觉得给别人打工拿那几千块的工资,始终是不会有出息的。于是他辞去工作,将心思都放在了创业上,他所创业的方向便是欣欣向荣的玉石业,开始创业的两年玉石行业的生意还是蛮好做的,朱义因此赚了些钱,也谈了个漂亮的女朋友,准备两年后结婚,但是最近这几年来玉石的行情突然持续走低,生意变得十分的清单不好做,女朋友也因此离开了他,就在朱义思考如何转行时,他碰到了自称玉石儒商的刘森。

刘森总是将自己包装的很好,平rì里他都是穿着西装打着领带,皮鞋刷的铮明瓦亮,小白脸配上那种刻意表现出来的儒雅气质确实让朱义相信了他,两人在合作的初期也赚了不少钱,但随着合作的深入,朱义便发觉到了刘森这个人有不少问题,甚至查到对方牵扯了毒品买卖,所以朱义这才决定离开刘森,想自己单干,谁知道他们尚未完全决裂就发生了之前的那幕惨剧。

“刘森,如果你活着,我一定要你偿命的!”朱义狠狠的用爪子在桌面划出了几道深深的划痕,不得不说,经过jīng炼jīng血后,朱义的身体里充满了力量,力量似乎大了不少。

滴滴滴,滴滴滴,一阵轻响这时突然从室内传来,这种声响让朱义立刻飞起,朝着客厅疾驰而去,很快朱义就找到了发出声响的源头,只见在另一张不起眼的桌子上有一张餐巾纸,而在餐巾纸下面就是一部插着充电器的平板手机,这部手机显然就是声音发出的源头。

“太好了,手机看样子还可以用!”朱义立刻向着自己那部一直在充电的手机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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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这章的时候想起今年夏天坐公交车时,碰到了几位与男朋友忘乎所亲热以的小情侣们,希望女孩子在公共场合自重。

要知道,哥哥也是血气方刚,你们穿衣服那么少,还要在哥哥面前表演“东京热”的前奏,哥哥真想一巴掌拍死你们,要知道哥哥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支起小帐篷,那很尴尬滴!

另外说一句,哥哥硬盘里的那些男女演员们技术比你们专业多了,人家也没在公共场合这么搞来搞去。(呃,除了那个什么电车之狼系列)

好吧,总之一句话,公共场合请不要爱抚亲吻自己的伴侣,否则罚你们给我投票!投票!再投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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