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们,我现在正在酒店外的沙滩上给大家码字,现在是早上10点半,我刚刚从海里出来,太平洋的海水太舒服了,就是貌似比上海的海滨浴场咸了点!
此时躺在沙滩上的躺椅上,我吹着海风,晒着阳光,码着字,这ri子太舒服了。真希望天天如此啊!

不过这些舒服的ri子是用美刀堆出来的,到长滩刚刚两天,我已经用掉了12000比索,折合软妹币20张红大毛,这还不算租住酒店的2000多软妹币,实在是玩不起啊!

所以老道继续厚脸皮。求收藏,求红票,求打赏!没有收藏的各位都赶快收藏下了,要不然以后难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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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武汉有个大新闻,那就是长江边上突然出现了一个超级大的军营,直接将武昌和汉口的长江渡口以及火车站给围了起来。没有给那些码头上的青皮们说话的机会,也没理睬汉口江边的洋大人们的抗议。就这么大刺刺的直接用木桩和拒马给围了起来。

不过,这些大兵们倒是和气,虽然刚刚从城外冲进来的时候坦克,火炮成群结队的,着实让所有看到的人的心里拔凉拔凉的,还以为ri本人打来了,但是最后看到那些画着镰刀锤子的红sè旗帜,大部分人都明白了,这是老工的队伍。

既然是现在这个时候的自己人,天生好事爱打听的武汉人自然不会放过,虽然那些木桩和拒马已经阐明了这些大兵的态度,闲人莫入!不过隔着这些东西聊一下,总不会有什么问题。果然,时间不长,那些包打听们就已经搞清楚了。

原来这些大兵们是过路的,他们占了码头和火车站只是为了下货,据说长江下游正有浩浩荡荡的几十艘大船正在赶来。

知道是过路的,当然就要问目的地是哪,人们毫不费力的打听到这些大兵们是要在这里搭火车去西安,然后再开车去延安,那个神秘的不为人所知的红sè首都。更知道了对方缺人手,如果帮忙卸船,一天可以拿5块钱。

5块钱啊,做四天就可以买头上好的耕牛了。现在ri本兵已经不再到处进攻了,耕牛的价格一直看涨,现在有这么个机会,这种爆炸xing消息当然轰动全城,不到2个小时就几乎传遍了,所有手上没事的老少爷们,大姑娘小媳妇都拥到了军营的各个出口处,报名干活,让那些专门召集劳工的战士们既欣喜不用力气宣传了,也让他们痛苦的发现他们完全停不下来,过来报名的人太多了。

不说武汉城里的市民们多么的热情和轰动,此时的蒋凯申官邸却是一片萧瑟。伴随着北进各编队突然入驻,刚开始蒋凯申完全被吓到了。

完全没有预jing,完全没有消息,突然间大批机械化部队,一声不吭的强行驱散城防民团的阻拦,并且先发制人控制了武汉城内的防御军队。随后就这么大摇大摆的控制了长江渡口和火车站。惹得民国zhèngfu大员们差点以为ri本人打进来了,纷纷收拾细软要逃跑。

不过后来传来的消息说,那些都是自己家的部队,属于浦海的土工,这让蒋凯申深深的松了一口气的同时觉得被羞辱而火冒三丈。大声的要求严查。

不过最后让蒋凯申既尴尬又无奈的是,原来土工延安方面和浦海方面在一周多前就已经连发好几封电报说明了部队的移防,还特别说明如果收不到回复就代表民国zhèngfu同意移防请求。甚至土工刚刚出发,并将长江南岸的ri本人肃清的时候,第三战区的顾祝同也同样一封电报过来要求他裁定。

但是,这些电报他都没看到,甚至顾祝同这封加急的电报在路上整整走了10天才在早上到了他的办公桌上,而那时,那些土工的部队已经开始进城,而他和他的幕僚们那时正人心惶惶的准备撤退而根本没有在意这些没有被秘书处标注过的电报。

知道了这些事情的蒋凯申最终彻底的怒了,咆哮着要求把电讯处,秘书处的头头都给法办了。一直陪伴在身边的戴雨农立刻点头并且亲自前往抓捕这些人。这才让蒋凯申的心情稍微的好了一些。并且在办公室里等戴雨农的消息。时间不长,办公室的门又被推开,戴雨农脸sèyin沉的走了进来。

“校长,电讯处的申处长今天一早就带着他的4个姨太太从水路逃走了。而秘拉牛牛在他的办公室里吞枪了。”

“娘希匹,这些都是些什么人,一个个贪生怕死的,怎么坐到党国的重要领导位置上的,这个黄希德更不要脸,死都不怕,难道害怕我法办他吗?”

这句话一出口,此时在办公室里的其他人脸sè都并不好看,每个人心中都有如几十匹草泥马跑过,心想这个委员长心里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落到戴雨农手里那可是生不如死,如果是自己或许也会自杀的,当然能和电讯处的申强那样逃走那是更好了。

当然的,我们的蒋委员长或许是真的不知道,戴雨农对他忠心耿耿,作为一个好主公,下属做事情的方法当然是不用计较的,只要能给他好结果就可以了。

甚至,就算戴雨农有这样那样的不如意,蒋凯申也不会太在意,人无完人,一个完全没有弱点和问题的下属,他蒋凯申也不敢用不是,没有问题的干部那就可能是工产党人了。至于办事手段残忍,其他干部怨声载道,这在他蒋某人眼里看来是个好事情,不这样怎么能管住他手下这帮其他不会,就会吃拿卡要的主……。

戴雨农出去追拿电讯处的申处长去了,而蒋凯申此时正在办公桌后喝着闷茶,出去探听消息的人已经回来了,土工想要在武汉下船然后转火车去西安的事情他已经知道,更别说现在满城的大老爷们都去赚那5块钱一天的额外收入去了。有些啥消息也传的到处都是了,而他蒋某人又是最后一个知道的那个。

正郁闷着,突然门口的侍卫官进来报告说有工产党方面的人拜访,过来说明这次行动。这让蒋凯申气得全身发抖,你的部队都已经把城里的要冲给占了,现在才过来打招呼是不是太晚了?不过气归气,人还是要叫进来的,总要听听这次这些土工们有啥说辞。

时间不长,侍卫官领进来两个人,其中一个蒋凯申认识,那是土工驻武汉的长江局的负责人之一“董壁伍”,而另一个他并不熟悉,甚至他不熟悉的是这个人身上的那种气质。

这是一种自信,自立甚至孤傲不羁的气质,一种视天下为无物的气质,这种气质此时的国内人身上是绝对看不到的,国内的人们身上有的只是自卑,苦难以及自暴自弃。而眼前这个人的气质只会在那些使领馆内出来的国外大使身上才有,东方人里面只有他认识的那些ri本财阀的后代才会给人这种感觉。

侍卫官带着两人来到蒋凯申的办公桌前坐下,董壁伍首先开口。

“蒋委员长,我想您应该在两周前就已经收到我们zhongyāng以及长江局所传达给您的电报了,甚至我们长江局驻武汉办事处也曾经以通报公文的方式向民国zhèngfu的汪部长传达过我们的要求,当时都没有收到明确的答复,按照我们电文中的约定,贵府如果不做回复则视为同意,毕竟这只是我们工产党下辖的部队之间的正常换防而已。

不过今天早上我们的换防部队经过武汉时,却发现贵府明显没有准备,无理的阻拦我们的行动不说,设置武汉城内的城防部队还对我们有敌意,这使得我们不得不对他们进行控制。

甚至后来还有大量的zhèngfu官员在我们入驻码头后,希望用钱来收买我们,而只为给他们放行让他们离开,作为抗ri民族统一战线的一员,我们当然不能自作主张放他们跑,所以最后决定将他们扣押,并移交给贵方。这是名单,其中比较显眼的是,委员长办公室的电讯处处长申先生也在其中。”

说着,董壁伍站起身来给蒋凯申递过去一张纸条,一边的侍卫官赶紧抢先接过,查看了没问题才给蒋凯申递过去。

“娘希匹,我不是封建皇帝,一张纸条用的着这么小心吗?”

蒋凯申对于侍卫官这种小心翼翼的办事方式有些意见,嘴上骂了句便把侍卫官赶出了办公室。不过当关上门的那一刻,这个侍卫官完全是陷入了周围同僚的羡慕眼神之中了。

“小沈,恭喜啊,这些可要高升了,沈处长的位置恐怕就要是你的了。到时候可别忘了兄弟几个啊!”

“好说,好说,哈哈,今天我做东,晚上黄鹤楼边上的沈福庄,哥几个好好的喝两口。”

“哈哈,沈老弟客气,今天可要不醉不归啊。”

不说门外的风景,此时的蒋凯申皱着眉头把纸条从头到尾看了一遍,随即就扔在办公桌的角落里。随即向董壁伍开起炮来。

“壁伍兄,你们工产党是不是太过霸道了。是不是不把我蒋某人当回事啊,你们这是不把抗ri民族统一战线放在眼里啊,你们这么做事是不忠,不孝,不义。”

听到蒋凯申这么说话,做在一边的那个40多岁的孤傲男人此时开口说起话来。

“蒋委员长,请自重!我们哪里不忠、不孝、不义,倒是请蒋委员长给我好好的解释下了……。”

这句突然而来的反问,让正喝了一口茶润润嘴的蒋凯申最终只吐出一句“你……!”之后就是剧烈而联系的猛烈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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