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雪山之巅,一个老道,一个少年,笑声荡气回肠。
三个月的相处,虽然他们苦不堪言,但是彼此已产生深深的感情。

一声师傅,道出了尤向阳心中对这位老道的尊敬,一个徒儿道出了老道对这个少年无限的宠爱。

只听老道说道:“徒儿,你我在这雪山之巅已经3个多月了,你的步法和剑法已经大有进展,rì后只要你勤加练习就行,现在是时候下山了,昨晚,我看到东方的天空黑暗之气很重,那里的人们正生活在苦难之中。”

“师傅,我不要离开你!那些城市的人们,他们的zhèng fǔ会杀掉那只黑蛇的,我去了又有何用?”

“那些zhèng fǔ的力量又岂是黑暗之蛇的对手,你说他们所用的那些武器哪个不是这天地之间的矿物合成的,然而这条黑暗之蛇已经吸收了这其中之jīng华,又怎会畏惧那些东西。”

尤向阳说道:“师傅,我走了,你怎么办,我本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好容易和自己的舅舅相认,他的生死未卜,现在又要和你分离。”说着说着不由抽泣起来。

“这些天在这里,我教你的道之说,难道你就没悟出点什么嘛?你本生活在这个时代,这里的水土养育了你,这里的人们并没有抛弃你,虽然你的父母离去,但是,还有很多人等着你去救,很多事等着你去做。难道你想看着那些无辜的人们一个个失去生命吗?他们的家园像攸乐谷一样被践踏嘛?”

“师傅,可是我并没有解救苍生的能力啊,我只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在普通的孤儿,我有什么本事去解救他们啊?”尤向阳无助的说道。

“你的自信,你的勇气,你的智慧,你的毅力哪里去了?如果你就甘愿在这大山之中度过余生,那我还真看错你了。”老道生气的说道。

“我不甘心,我父母的大仇还未得报,我怎么会在这里度过余生那。”

“那你就出山,去消灭那些杀你父母的人,去做你能做的事,总有一天,你会感到还有很多人值得你去珍惜和爱护。”

尤向阳听着老道的话,陷入了深深的思考,是啊,生活在这个时代,自己所经历的痛苦还少嘛?现在他改变不了这个世界,他只能从脚下开始,一步步的向前面走去,至于能走多远,他也不知道,只要自己尽力了,一切都会好的。

老道看着尤向阳沉默不语,于是说道:“你想好了嘛?”

“恩,我听你的师傅,可是我现在走了,你怎么办?”

“我本在这圣阳山底看押这只黑蛇已百年有余,这黑蛇和我一样虽然被关押在这里,它和我朝夕相处,也在不停的吸收着这里的灵气,并且对我也很是了解,现在被你无意所放,已我的功力已不是它的对手,现在只有你去降服那个畜生。”

“师傅,连你都降服不了,我又怎会是它的对手那?”

“你和我不一样,我的岁数已近入土之年,当年我降服它的时候和你的年龄差不多,正是风华正茂,jīng力充沛,现在虽然我靠着这天地灵气活了这么长时间,但是人的命数都是有限的,jīng力也会逐渐的衰退。所以现在也只有你能降服这条黑蛇。”

“师傅,你一定会长生不老的!”

老道哈哈大笑起来说道:“傻小子,怎么可能那,人始终要离开这尘世的,包括你也一样,但是你只要将体内的yīn阳之气平衡,可以让你的生命活的更长时间,所以你要时刻告诫自己,按照我教你的方法修习。”

“恩,师傅,我不会忘记的。”

“哦,对了,还有一件事你一定不要忘记了。”

“你说,师傅,徒儿听着那。”

“那条黑暗之蛇,乃是天地神物,体内蕴含着极大的功力,只不过它现在邪气远远超过它的正气,等你rì后降服了它,可不用杀它,只需将它体内的邪气押下去,就可以为你所用,将它融入到你的冰剑之中,你的功力将会倍增。”

“师傅,那我怎么去除它体内的邪气那?”尤向阳疑惑的问道。

“这个不难,待你降服它以后,将你体内所有的寒气全部汇集在你的冰剑之中,并用你的意念将它封存在你的冰剑中,每rì多行善事,由于你的冰剑本和你是融为一体的,剑随心动,rì积月累,黑蛇在你的剑中也会你的思想统一起来。”

尤向阳说道:“这个不难,徒儿照做就是了。”

“你不要大意,这可不是个简单的事情,等你接触的事情多了,你自身的邪气也会随之增加的,你一定要注意克服,千万不要让你的邪念压过正气,不然,黑蛇也会重生,不受你的控制,等到那时你若再想降服它,将会非常困难。”

“恩,师傅,徒儿明白了。”

“最后,为师将这件天蚕丝背心送给你,你作为防身只用吧!它一直跟随我了很多年,本来是我的师傅送给我的贴身之衣,现在将它送给你,为师也用不上了。”老道说着从怀中取出一个jīng美的盒子,只见盒子中整齐的放着一个如同手帕大小的纸张。

尤向阳看这个小巧的东西说道:“师傅,这个又是什么东西啊?”

“这个背心是用生活在雪山之巅的雪蚕之丝所织的背心,它薄如纸张,柔韧之极,一般的刀剑很难穿透它,并且它的颜sè会随着你身体的颜sè而变化,你穿着它,既可以御寒,还可以防热,长时间穿的话,也会对你的身体大有好处。”

“师傅,徒儿不要,它伴随了你这么多年,还是留给你穿吧!”

“拿着,为师已近年迈,用不上了,这个也算是为师送你的礼物吧?”

尤向阳双手接过这个背心,放在手中感觉轻柔之极。

“穿上它吧,看看感觉如何?”

尤向阳脱去身上那件已经破烂不堪的长衫,将这件天蚕丝背心穿在身上,当下感觉浑身冰凉,过的片刻,本来刚才还是雪白的一件背心颜sè一下变成了土黄sè,并且他浑身还有点发热,说不出的受用。他又将长衫套在自己的身上。

“好了,为师该走了,你以后多多保重啊!”老道说着一个幻影步法就不见了踪影。

尤向阳看到师父说走就走,当即大声喊道:“师父,你一定要多保重啊!”然而回答他的只有雪山顶上的回音。

尤向阳呆呆的一个人呆在这雪山顶上,虽然自己是那么的渴望zì yóu,可是现在就剩下他一个人的时候,心里又是那么的难过,从此以后再也没有人拿着小棍敲打自己的脑袋了,也再也没有人催促自己练功了,再也没有人和自己说话了。心中说不出的寂寞,于是对着雪山他大喊起来,也许只有这呐喊才能缓解他心中的苦楚。

他那阵阵呐喊之声回荡在这茫茫雪山之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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