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来人是执法殿的弟子,叫房钧远,是执法殿长老房博天的直系孙子,虽然天资不怎么样,但是却依仗着他爷爷的势力在执法殿混了个执法弟子的职位,扯着执法殿这张虎皮,他不仅可以肆无忌惮地横行霸道,还可以每月多领取三块下品灵石,要知道对于天旋境的修者来说,下品灵石可是难得的好东西,如今年仅十五岁便到了天旋境六重,在弄清园年轻一辈也算的上是中上游的弟子。
他奉爷爷房博天的命,躲在暗处,待白薄长老不在之时将萧寒带走,但却不是去礼殿,而是执法殿。

“执法殿房博天?有事找我?”萧寒没有走出茅屋,依靠在门框上有些诧异,因为他根本就不认识这个人。

“哼,一个连命轮都无法撼动的废物竟然敢直呼执法殿师兄的名讳,罪责该杖刑二十!但念你是初犯,只需跪在地上给师兄我磕上三个响头师兄我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免了你的杖刑。”房均远冷哼一声,持杖而立,丹田处水蓝sè灵气涌出,缭绕周身,看着倒也脱俗除尘,别有一番气质。

“你是个什么东西?”没等萧寒说话,腰间的小乌龟不屑地问道,它最看不惯这种仗势欺人的败类,所以嘴上倒也不客气,但是却依旧蜷缩在龟壳内,现如今莫说是他,就是萧寒都能给他炖了,如今也只能逞下嘴皮子上的威风,可真不敢露头出来。

但是它所说的话却正中萧寒的下怀,于是萧寒接着道:“你是个什么东西?你叫我跪我变跪?老子这膝盖上不跪天,下不跪地,只跪父母,你算哪根葱?还要我给你下跪,呸!”萧寒唾了一口唾沫,没有理会被气的满脸通红的房均远,转身进了屋。

“你!大逆不道,竟然敢侮辱同门,罪加一等,该受鞭刑三十!速速出来受刑!”房均远气的怒喝道,但是白薄长老的茅屋却不是一般人能够擅闯的,纵然是他爷爷都不敢,更不用提是他了。

“啪”的一声,房均远从后背抽出一条两米多长的黑sè铁鞭,上面满是倒刺,打在人身上必是皮开肉绽。

蓝sè灵气涌动,带着浩瀚的蓝sè灵气重重地打在了地面上,将落叶打的粉碎,化为尘埃,顿时烟尘四起。

“你个rǔ臭未干的臭小子,莫以为躲进茅屋便可以逃过责罚?赶紧给我滚出来!”房均远怒目圆睁,他何曾被人这样无视,但见萧寒不出来也只能干着急。

“哼,有本事就出来,躲在里面算什么本事,本以为你还有点骨气,没想到只会做个缩头乌龟。”冷笑声传来,丁立不知何时出现在茅屋前,腰间血红的腰带随风而舞,手中折扇轻抚与房均远站在一起,冷眼瞧着屋内正在茅屋内借着清泉刷碗的萧寒。

“哪里来的苍鹰,真是呱噪。”萧寒不耐烦地说道,然后挥了挥手,宛如在赶苍蝇一般。

这个动作让门前的二人的脸腾的一下红了起来,这是**裸的无视,将二人当成了苍蝇一般,宛如随手就可以赶跑一般。

“你一个不能修行的废柴而已,真以为我不敢进去拿你么?”房均远冷哼道,一手执戒律仗,一手执铁鞭气势汹汹地向茅屋走去。

“现在弄清园所有的长老都在外震慑江辰阁的人,你以为今rì还有人能够庇护你?师兄尽管将这个小废物擒来,今rì我要让他知道我的厉害。”丁立面sèyīn沉,一双眸子死死地盯着萧寒,这一个月以来,他借助丁滦阳的丹药,好不容易勉强地将失去的灵魂之力恢复了一些,就迅速地来找萧寒的麻烦。

“师弟放心,那两个老家伙是不会赶回来的,等会将他带到执法殿好生修理一番,只要别弄死就行,我爷爷说了,要他活着跟咱们一起走。”房均远已经将萧寒当成了砧板上的肉,肆无忌惮地说道,年纪轻轻的脸上竟然流露出一股残忍的微笑。

“丁立来找我麻烦我倒不意外,房均远和他爷爷要带我走?”萧寒放下碗筷,面露疑惑之sè,不明白房博远和他爷爷要做什么,但是怎么感觉都不会是什么好事。

“你爷爷要他跟我们一起走?为什么?“丁立面露狐疑之sè,不只萧寒不明白,就连他都不明白这一走为何要带上萧寒。

房均远嘿嘿一笑,道:“我爷爷说他命轮如磨盘大小,其身体内jīng血必定旺盛,其jīng确可补齐他那炉延寿丹所缺奇珍。”

“房长老真是大手笔,要知道整个弄清园一百年也只能凑齐一炉而已,他老人家竟然自己就可以凑齐一炉延寿丹的奇珍,不过既然这小子的血能入药,那么就**取血,当成一只提供新鲜jīng血的猪圈养起来也不错,哈哈。”丁立狂笑,脑海中意yín着萧寒被**取血时的惨状,越想越开心。

然而就在此时,在房均远面前突兀地shè出一道白sè的光芒,一股威压瞬间弥漫,竟然将丁立的笑声生生的的咽了回去。

“啊!”房均远狼嚎一声,被那道白sè的光芒打中躯体,瞬间倒飞出去老远,他重重地摔在了地上狂咳着鲜血。

“法阵?”丁立面露凝重之sè,刚刚的那股威压让他心悸,让他仿佛在面对着一个玄门境的修者一般,竟然是白薄长老不知何时布下的法阵,刚刚房均远只是触及了一丝的阵纹而已,就令他不能动弹分毫,更是将天旋境六重天的房均远打成了重伤,可见这个法阵之强大。

丁立轻挪脚步,瞬息来到了房均远的身前,从怀中拿出一个玉瓶,倒出一粒紫气缭绕的丹药不舍地为房博天喂服而下,算是缓住了房均远的伤势。

萧寒自然听到了房均远的话,也就知道了这房均远为何要找自己的麻烦。

“这小乌龟的话还真灵验了,还没等被人发现我走上了圣人的旧路就被人当成药引子准备入药了,还准备**取血,看样子修行界真的很险恶。”

“啧啧,真惨。”萧寒吧嗒着嘴,一脸的同情之sè,让刚刚有些好转的房均远再次吐出一口鲜血彻底地昏死了过去。

“小黑碳,难道你只会如乌龟一般蜷缩在这阵法之中么?就不敢出来和我一战!”丁立被萧寒吞噬灵魂之力这口恶气还未报,竟然又损失了一粒救命的宝药,不禁怒喝,手中的扇子直指向萧寒,周身白sè灵气宛如雾霭缭绕,呼之yù出。。

“你身为弄清园年轻一代的绝顶高手啊,居然好意思跟我这个不会修行的废柴一战?”

丁立登时眉头一挑,周身白sè灵气骤然内敛起身道:“与你一战何须动用灵气,我如今自封灵气一刻钟,仅凭肉身与你一战,可敢出来?”

“你说你自封灵气我就信?你要是打着打着释放灵气我不是自找苦吃么?况且你今年至少也得有十岁了,我才六岁啊,我能打得过你才怪呢。”萧寒依旧靠着有些破旧的门框,丝毫没有出去的意思。

丁立咬了咬牙道:“我今rì自缚一手,封印法力,与这个小黑碳一战,如有违背天神共诛!”他此刻已经被仇恨蒙蔽了双眼,他虽然只有十岁,但是随着修为的提升,他的肉身也已经有了近乎chéng rén的体质,就算是自缚一手又如何,打一个五六岁的孩子还不跟拍死一只蚊子一样简单?

丁立用洁白如玉的手指不断地点在自己的小腹上,并且用那条红sè的腰带将自己的一只左手缚于身后道:“这下你可以出来了吧?”

萧寒摸了摸鼻子,他可不知道这个丁立会不会跟自己玩什么yīn谋诡计,于是轻轻地敲了敲挂在腰间的小乌龟壳喃喃道:“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封了自己的灵气。”

“封住了,封住了,这个傻子居然真的给自己的灵气封住了,好机会,拍死他的好机会。”小乌龟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透过龟壳萧寒可以看到它正在兴奋地舞动着它的小拳头。

“看你这样子怎么好像比我还兴奋啊?”萧寒有些纳闷,他可不想被这个小乌龟给坑了,毕竟吞噬了它的生命力,这小乌龟不害他都不错了,还真能帮他?

“他刚刚虽然在侮辱你,但其实已经严重伤害到了我的自尊心,什么叫龟缩?有壳是我辈族类的优势,难道以己之长攻彼之短就叫龟缩么?他长了一张欠揍的嘴脸,就该狠狠地拍他!”小乌龟义正言辞地说道。

“这么说你的这身壳很结实?是你的长处?”萧寒将它拎了起来仔细地打量着它那黝黑的,满是青灰sè繁复纹理的壳。

“必须的,我这壳可是宝贝,裂金碎石不在话下,他rì我若想威武天下,可全都指着它呢。”小乌龟自豪地叫嚣着,声音很小,只有萧寒能够听到。

但是当它看到萧寒诡异的笑的时候,立即不淡定了,一股不好的预感袭来,颤声道:“你武圣爷爷的,你要作甚?作甚?我这辈子全指着这一身壳活着呢,你要是敢拿走这壳,不如将老子一齐给炖了!”小乌龟想发飙但是却根本逃不出萧寒的五指心。

“你放心,我怎么会扒了你的衣服呢,只不过想借你的壳用一下。”萧寒将腰间的红绳取下,拿起巴掌大的小乌龟在手上掂量了几下。

说实话,这小乌龟壳倒是挺有分量的,拿在手中沉甸甸的。

“借我壳做什么用?”小乌龟蜷缩在龟壳内诧异地问道。

萧寒一边向着丁立走去一边掂量着手中的龟壳道:“当板砖用啊。”

“你武圣爷爷的,老子可是无敌于修行界,纵横于宇宙洪荒,睥睨于天下的你武圣祖宗,你竟然敢用我的壳当板砖…”小乌龟的愤慨声不断,但却改变不了事实。

萧寒如今虽然刚刚修行,但是当初他在海边以海水锻体已经有了近乎chéng rén的力量,况且还受到过一次天道的洗礼,如今肉身已经比之成年人有过之而无不及,对付自缚一手的丁立根本就没有任何悬念可言。

“哼,你总算出来了!”丁立嘴角露出一股yīn冷的笑,他足足比萧寒高出两个头,洁白的玉手向前一抓,yù直接擒住萧寒的咽喉,心xìng之狠辣可见一斑。

然而萧寒又怎能如他所愿?只见他身体迅速横移道了丁立的身侧,躲过了他犀利的指掌,同一时间萧寒纵身一跃到丁立的头上,一个黝黑的乌龟壳在他的手中划过一条曼妙的曲线,狠狠地拍在了丁立白净细腻让少女都为之嫉妒的脸蛋儿上,道:“你小爷我出来了,你能怎么着?我一个乌龟壳我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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