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报。”
“有何消息?”落凡焦急地问道。

“中天府一片安宁,没有动静。”

“再探。”落凡说道。

连续两天都没有什么情报,落凡的情绪变得低落,变得狂躁,他不明白二叔到底要做什么?连续几天不上朝。他知道二叔没有病,可是为什么却称病不上朝呢?

难道想给我一个下马威?让我明白他的重要?可他手握重兵,权倾朝野,根本没有这个必要,他到底图什么呢?

他是在等什么?还是在试探什么?

落凡想不明白,只有寄望探子带回情报。

不行,我要去中天府一探究竟,怎么能坐以待毙。

中天府一如既往的安静,没有半点不妥,稀疏的卫兵,淡淡烟火,不急不忙的家丁,完全看不出有任何大动作的症状。难道二叔真的病了?

落凡缓缓走入中天府,没有带一个卫兵,之所以这样,是不想局势变得更紧张。他明白二叔现在已经箭在弦上,稍有不慎,就会狗急跳墙。

“我家主子身体抱恙,行动不便,还望少主稍微等待。”一家丁说道。

“不必拘礼,既然二叔身体不适,就不打扰二叔,我进去拜访就是。”落凡说道。

“这……”

“劳烦管家带路了。”落凡客气地说道。

落中天躺在床上,见落凡进来,微微抬起上半身,倚靠在床头,微微咳嗽,yù做起床迎接状。落祭站在床边,嘘寒问暖。

“二叔,不必起床。”落凡开口道。

“这怎么能成,落祭,扶我起来。”落中天到。

“二叔,一家人,不必见外。”落凡说道。

“那还望少主海涵,老臣进来身体不适,估计不久已。”落中天说道。

“二叔万寿无疆,不rì便能康复,皇族子民还需要二叔呢?”落凡试探地说道。

“少主开玩笑了,皇族有雄才大略的皇上,还有宅心仁厚的少主,我还有什么担心的。二叔这把老骨头,已是无用之身了,死了也无妨。”落中天说道。

“二叔是皇族的大将军,用兵如神,没有二叔,怎么能保皇族长治久安。”落凡继续试探道。

“少主过谦了,江山代有才人出,现在是你们年轻人的用武之地,我们老人,戎马一生,是该坐享清福了。”落中天说道。落凡忽然佩服二叔起来,不仅将自己的试探,巧妙躲过,还不忘提醒他戎马一生,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落凡带了一些千年灵芝,望二叔早rì康复,再上朝共议国事。”落凡说道。

“有劳少主费心了。共议国事谈不上,但只要二叔身体好转,一定替皇上效犬马之劳。”落中天说道。

“那二叔你好好修养,落凡就不打扰您休息了。”落凡说道。

……

落凡走出中天府,心里横竖不是滋味。假,太假了,假得有几分让人承受不起。二叔的刻意谦虚刻意隐藏,到底是为了什么?

二叔肯定有大动作,不然不会这么虚假逢迎,这不是二叔的个xìng。作为皇族大将军的二叔,直来直往惯了,怎么忽然这么隐晦?

他到底在密谋什么呢?

落凡想不明白,只能得过且过、走一步算一步了。

“爹,落凡走了。”落祭刚送走落凡,就回来禀报道。

“好。这两天父王称病,来探望的大臣们,你可都记好。”落中天起身说道。

“都记好了,只有中尚大人和中立大人没有来。”落祭说道。

“这两个老匹夫,以为是老臣,就不把我放在眼里了。”落中天说道。

“爹,后面怎么办?”落祭问道。

“落凡已经起疑心了,不能再耽搁了,今晚三更行动。”落中天说道。

“好,那我现在就去安排。”落祭说道。

“不急,不急,现在万不可造次,外面有落凡的耳目。”落中天说道。

一幕好戏正在上演,只是是悲剧、还是喜剧?

谁说得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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