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德让再一看那脸,更惊得两个瞳孔快速扩张,漫漫血丝溢了上来,似乎是受到了高度惊吓,对着那人问道:“你不是死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你是从哪里来的!你究竟是人,是鬼呀!”
那人嘿嘿冷笑:“你当然希望我死了呀!这样你和太后阴谋诡计才能得逞呀!才能扶持你们那所谓的傀儡登上这大辽的宝座,从此让万民景仰,那么这大辽的江山就通过你们的远程操纵,任你们指使了!”

韩德让听着他的说话,似乎很愤怒,看了看他的眼神,回道:“你真的误会了,这一切都不是我们想的!我们当时受到翎王的挟持,我和太后在万念俱灰的情况下,才想出这番对策,为什么的是让大辽的天不再这么黑下去!我们做过诸多挣扎,本来想把你营救出来,但是当我们部署好所有计划的时候,你的噩号传来!我们悲痛无分,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我们最终改变了计划,目的就是要阻止翎王的阴谋继续扩张下去!等我们诛杀完翎王,粉碎了他的阴谋后,看着大辽帝位后继无人,大辽江山风雨飘摇,在不得已的情况下,才把你的弟弟耶律朵颜,这大辽唯一的血脉,扶上大辽的皇帝宝座,以免大辽这风雨飘摇的江山,不致倾塌!”

“放屁,这鬼话,谁会相信呀!搞到现在,难道还要我感谢你们给我带来的不幸吗?”那人情绪极度紧张,说话自然提高了分贝!

“真的,你如果不相信我。难道还不相信你的母后吗?”说着。看向太后。说道:“这就是一个茫然无助的母亲,在听到自己儿子的噩号之后,苍白无助,痛苦失容,无尽的摧残使她临近崩溃!只得把伤心隐藏到内心最深处,抚助最弱小的孩子,去承担大辽最重大的责任!”

“隆绪!我的儿呀!……”太后泪眼朦朦,颤抖地走了过来。伸出手想抓住他的手:“你真的是绪儿,真的是我的儿,你真的没有死呀!为娘听着你的噩号,真的想随你而去了!”

“你说这话,谁信呀!”圣宗一把甩开了太后的手,他实在不相信太后还在挂念自己,以为这一切都是一个阴谋,目的是扶朵颜登上帝位!“你不要再骗我了,你再说什么话,朕都是不会相信的!”

韩德让走了过来。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大骂道:“陛下。你怎么能够骂这样一个痛苦的母亲呢!他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好!”

“为了我好!说得好冠冕堂皇,说得这么动听,难道你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我好吗?怎么再我刚一踏进皇宫的时候,朕就被翎王软禁了,而你们却不施出援手呢!而只到朕不幸归天,你们就伏诛了翎王,这场戏演得是多么精美呀!连我都被你们精湛的表演给感动呀!”圣宗有些激动!

韩德让被他突如其来的污辱的话,给激得满脸通红,盛怒之下,又一个巴掌挥了过去,这只精壮而布满黄茧的手,经常握着利哭训练,甚是刚猛,这要是再打下去,可不要了圣宗的命呀!

底下的百官这时候认出了是陛下,可现在看着韩将军居然敢打陛下,也是敢怒不敢为,因为这周围全部都是他的兵,他要是真发起怒,也不知道他会真的做出什么事情来,也许会血洗当场,还是不要过多地刺激他才行!

一场急切地说了一声:“陛下!”

但是韩德让扫过去的黄茧老掌,却被一个浑身铠甲的人给接住了,那人力气巨大,居然握紧韩德让的手,朝上扭去,扭得韩德让的膀子弯曲,头上青筋暴出!

韩德让使着老劲扭动着胳膊,但是自己不停怎么用力,都不能撼动面前这个魁伟之人半点分毫,只听韩德让大喝一声:“陛下,你太不识体统,看来老夫,今天不教训你一下,是不行了!

韩德让艰难地拧过来,对着对外守护的侍卫说道:“领事将军在哪,快不上来拯救老夫,把陛下也给扣上了!让他好好冷静一下!”

韩德让振聋发聩了几声,门外的护卫丝毫没有动弹,再一仔细看时,怎么那些侍卫和自己带来的那么不一样呀!自己的侍卫究竟出了哪里!

圣宗走了过来哈哈大笑,看着面部狰狞的韩德让回道:“韩将军,是不是在找人呀!你是不是觉得奇怪呀!怎么你带来的人都不见了呀!”

圣宗对着韩德让的耳根,轻轻地吹了一口气:“那么,朕就告诉你吧!就在刚才我们对话的那一会儿,你的人全部被我的人全部缴了器械,给绑在了外面,看来他们是没有能力听到你的命令,来帮你解围了!”

太后走了过来,指着圣宗说道:“绪儿,你不能怎么做!快快松开他!”太后有些失疼,走过去想撂开那架着韩德让手的胳膊,但是那人却纹丝不动的站在哪里!太后看了看圣宗,问道:“绪儿,你还不动一动你的尊口!”

圣宗拍着自己的小心脏说道:“这怎么行啦!看来还得要委屈一下韩将军了,朕会他找一个舒适的地方,让他养老的!”

“你不能这么做,绪儿!”太后冲了过去,扑向圣宗,被两个侍卫给扶了过来!

圣宗很是得意,走到龙椅那边,抚摸着自己曾经坐过的位子,那上面的条条棱棱都是那么熟悉,真是有一种久别重逢的感觉!他款款地坐了上去,露了一声微笑,说道:“这个位子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坐的,要是没有能力的人坐了上去,只会落得个尸骨无存的地步!看来这个位置还是怀念我呀!只有朕坐在上面,才是做得体的呀!”

这一突然地变故,使百臣都惊愕不已,没想到经过最后一局权力对抗,最终权力的砝码还是滚向了圣宗,于是百官跪了下去,齐声高喊:“躬迎陛下回朝,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圣宗听到久别重缝的感觉,甚是高兴,挥挥了两手说道:“众爱卿,平身!”

大笑所望,房梁上一黑影闪动,居然脚踏横梁,腾空一跃,一个筋斗,双手持剑,凌厉袭来,只听她大喝道:“昏君,你不得好死,还要做你的皇帝美梦!”

这一下圣宗没有防备,也不知道暗处还有这一手,慌忙之中,挥手去挡那来剑,可是血肉之躯,怎么可能抵抗得住,钢铁之剑呢!

看来此剑,要穿透他的血肉双掌,直插他喉咙而去!

圣宗惊得大叫一声:“护驾,快护驾!”朕可不想死在这龙椅之上,朕刚刚坐回龙椅,现在又死在了这上面,真是太死得有点冤枉了!

圣宗在惊慌时刻,那凌厉之剑,已经距他双掌只有寸许距离,再使力半分,就要穿透而出!正在这千钧一发之刻,一凌厉铁拳迎了过来,直接抓住了那通透之剑!

那杀手悬在半空,进退不得,于是想翻转身,使那剑从那铁手上翻转出来,但是没有想到那铁手,一使力,直接歪到剑尖,然后顺势往胸口袭来,一把断刃直接插在杀手的胸口之上,又朝她胸口上给了一切铁掌!

只打得那杀手凌空一飞,直接撞向了墙上,那凶手挣扎着捂着伤口,艰难地站了起来,只见那满身铠甲之人,又是一记铁脚袭来!那凶手立刻腾空一跃,脑袋抑向那飞来之脚,一个侧翻避了过去,几个翻滚散到墙角一处!

那铠甲之人,擂动着重如铁桶的两脚奔了过来!

那凶手惊得不行,这人太可厉害,与他缠斗,百利而无一利,最终只有可能会死在他的手上,看来此地不可久留,一个腾跃,就跳上了房梁,从那事先撬开了砖瓦中冲突而出,一个纵跃,已不见了踪影!

铠甲之人从旁边一个弓箭手中抢过弓箭,朝那碎瓦之处,射去,但也是未射到那人,只是一个红色之物飘荡了下来,他也管不了这么多,对着门外的侍卫大叫:“你们还愣着干吗?还不快给我追,要是让这凶手逃了,我把你们的脑袋都削了下来!”

众侍卫一阵惶恐,提着武器追了出去,出到外面,只见一个黑影从屋顶来回纵跃,急速奔跑去追时,却哪是那凶手速度可以披靡,那凶手如闪电一样,早已无了踪影,众侍卫摇头看天,只留下月光的皎洁!

铠甲之人行动缓慢,等他追上众侍卫的时候,只看见他们傻头傻脑地看着月光,铠甲之人,大喝一声:“人呢!”

“不见了!”众侍卫无辜地回答!

圣宗从地上捡起了那个红方巾,放在鼻子前,一股芬芳的味道袭来,甚是神清气爽,这个凶手究竟是谁?为什么要杀朕呢!难道是太后留下的伏手,于是走到太后跟前,对着她看了看,然后手举起那红方巾,问道:“太后,你可认识此物!”

太后摇了摇头,似乎似曾相识,眼神又有一种迷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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