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虽然打了败仗,成都王司马颖和河间王司马顒还有一定的实力。河间王司马顒收集残部,杀回了长安,重新占据了长安。司马顒又收复了不少失地,东海王司马越十分恼火,派大将贾胥带军队攻打河间王司马顒,把司马顒困在了长安城里了。一年过去了,也没打下来长安。东海王司马越十分恼火:“他妈的,怎么才能杀了司马顒?”
“王爷,这有什么难的,好解决。”

东海王司马越说:“哼哼,好解决?”

“对,王爷,我们把司马顒骗到京城,就能杀了他。”

东海王司马越笑了:“你说得容易,司马顒可不是傻子。”

“王爷,司马顒想当大官,就骗他到京城做大官,他就会来。”

东海王司马越说:“好,哈哈,这是个好办法,司马顒是个官迷。”

东海王司马越让新皇帝司马炽下诏,封河间王司马顒为司徒,要他快速到京城辅政。

困在长安城里的河间王司马顒十分不安,有人跑进来报告:“王爷,皇上派人来了,让不让进城?”

河间王司马颙说:“他妈的,这是司马越玩的花招。”

“王爷,还是放进来再说。”

河间王司马颙点头:“放进来吧。”

皇帝派来的人来了,河间王司马颙接圣旨。圣旨说任命河间王司马颙为司徒,他想,他妈的,这是司马越玩的什么花招?对自己有利吗?几天后,这家伙想去上任了,他说:“我要去京城,我要去京城做大官。”

不少人吓坏了,这是白白送死。

“王爷,您可不能去。”

河间王司马顒说:“我也知道有危险,谁叫我们打不过他们?”

“王爷,我们坚守还能活,您要去了京城就是白白送死。”

河间王司马顒犹豫不决:“他妈的,这怎么办?”

“王爷,不能去,和他们干到底。”

河间王司马顒想了想,说:“我去贾胥的军营看看,就知道情况了。”

“王爷,你也别去看。”

河间王司马颙说:“不行,我去了解情况。”

“王爷,这件大事,你要三思而行。”

第二天,河间王司马顒不顾自己人的反对,自己到了贾胥的大营。贾胥热情地招待司马顒,好吃好喝,还送了不少财物。贾胥说:“王爷,你何时启程去京城啊?”

河间王司马顒犹豫了一下,说:“哼哼,我还没想好。”

贾胥说:“东海王盼望您早点上任。”

河间王司马顒说:“我去是要去,但是我要准备准备。”

贾胥说:“我都给您准备好了,王爷就放心去吧。东海王姓司马,您也姓司马,都是一家人,东海王绝不会害您的。”

河间王司马顒点点头:“对,对,我们都姓司马,血浓于水。”

河间王司马顒放松了jǐng惕,哈哈!我们司马是一家人,血浓于水,再打还是一家人。河间王司马颙回来了,他决定去京城上任去。有人苦劝:“王爷,你可不能去啊!司马越是一头吃人的狼。”

河间王司马颙摇摇头:“哼哼,司马越是头狼,他不会吃我。”

“王爷,这头狼最爱吃姓司马的人。”

河间王司马颙不相信:“不许胡说,我们是一家人。”

“王爷,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你要三思而行。”

河间王司马颙不耐烦了:“废话,都是废话,闭上你们的嘴。”

第二天,河间王司马颙高高兴兴地出了城门,他带上自己一家子上路了。天气真不错,太阳升起来了,他想,他妈的,我也升起来了,我的好运开始了。他走在半路上,突然杀出来一支人马。河间王司马顒大吃一惊:“你们,你们是谁?要干什么?”

“哈哈!留下人头,你才能走。”

河间王司马顒说:“大胆,我是河间王,不得无礼。”

领头地说:“他妈的,死到临头了,你还敢说自己是王爷。”

河间王司马顒说:“我就是王爷,我要到京城去。”

“哈哈!你不用去京城了,我们送你去地狱。”

河间王司马顒吓坏了:“你们——”

“少说废话。”

河间王司马顒慌了:“你们不要杀我……”

领头地说:“哼哼,为什么不杀你?”

河间王司马颙说:“我把财宝都给你们。”

“他妈的,老子要你的财宝,老子还要你的人头。”

河间王司马颙有点明白了,他说:“你们是司马越的人?”

“他妈的,司马越是谁?老子不认识。”

河间王司马颙慌了:“你们,你们不要杀我。”

领头的手起一刀,河间王司马顒的人头落地了。

这些人把河间王司马顒的一家全杀了。这都是东海王司马越派来的人……

成都王司马颖要北上投奔自己的大将公师藩。经过邺城,没想到被范阳王司马虓抓住了。成都王司马颖说:“范阳王,你想杀我吗?”

范阳王司马虓请司马颖坐下,他说:“司马颖,我们都是司马炎的后人,我不杀你,我不喜欢杀人。”

成都王司马颖放心了,他说:“范阳王,那你放我走。”

范阳王司马虓说:“不行,你还不能走。”

范阳王司马虓把他关起来了。

公师藩带兵来攻打邺城,他要救成都王司马颖。没想到被敌人抄了后路,打败了公师藩,公师藩也死在乱军之中。

范阳王司马虓请司马颖吃饭。在饭桌上,成都王司马颖说:“范阳王,你放我走吧。”

范阳王司马虓说:“司马颖,你不能走,你走了,又要打仗。你在我这里很安全,有吃有喝,死不了。”

成都王司马颖苦笑:“范阳王,你能让我活多久?”

范阳王司马虓说:“我活着,你就活着;我死了,你也就死了。”

范阳王司马虓喝了一杯酒,司马颖也喝了一杯酒。

突然,范阳王司马虓感觉不舒服,双手握住自己的胸口:“我很难受,我很难受。”他趴在了酒桌上。

成都王司马颖吓慌了:“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范阳王司马虓脸sè不好看,说不出话了。来了不少人,抬走了范阳王。成都王司马颖回到自己的房间,他躺在床上,感觉不妙,他妈的,范阳王要完蛋,他死了,我也就死了。

第二天,范阳王司马虓突然死了。范阳王的部下刘與不放心成都王司马颖,怕他的部下来做乱,急急忙忙派田徽来杀他。

田徽闯进了成都王司马颖的房间,司马颖看到对方的表情不对,他知道情况不妙,说:“听说范阳王死了。”

田徽笑了:“哼哼,王爷,我们范阳王没死。”

成都王司马颖说:“死了,你不要骗我。”

田徽坐下来,他叹了口气,说:“好吧,我说实话,范阳王死了。”

成都王司马颖说:“他死了,就没人保护我了。你是来杀我的。”

田徽笑了:“王爷,我就是来杀你的。”

成都王司马颖说:“他妈的,我也该死了,我多活了几天。”

田徽说:“王爷,你有什么要求?”

成都王司马颖苦笑:“哼哼,我是个快死的人了,给我烧一锅洗澡水,我要洗干净了再死。”

田徽点点头:“好吧,我答应你。”

田徽叫人马上烧了一锅开水,成都王司马颖脱了衣服,慢慢走进了小小的水池里。他坐在水池里,慢慢地洗澡。田徽坐在一边,他说:“王爷,看到你这个样子,我好可怜你。”

成都王司马颖大笑,这家伙冷冷地说:“哼哼,你可怜我,我自己也可怜自己,我为什么要这样?他妈的,要死了,我才明白,争权夺利有什么用?都是身外之物。”

田徽站起来说:“王爷,我给搓搓背吧。”

成都王司马颖说:“好吧,你帮我搓搓背,我洗干净,才死的安心。”

田徽拿起毛巾就给司马颖搓背,成都王司马颖挺开心,他感觉这次洗澡是最开心的。田徽出汗了,他说:“王爷,你多洗一会儿,多活一秒钟。”

成都王司马颖洗得干干净净,这家伙穿上了新衣服。田徽笑了:“我说王爷,你也太讲究了。”

成都王司马颖说:“你说,我怎么个死法?”

田徽说:“他们要我用绳子累死你。”

成都王司马颖苦笑:“让我上吊吧,我自己死,你也省点事。”

田徽套好了绳子,成都王司马颖上吊了。

大家都知道成都王司马颖死了,只有卢志来了,他要为成都王司马颖收尸。田徽说:“哼哼,卢志,你真够朋友,我佩服你。”

卢志泪流满面:“他是我的主人,他虽然不聪明,也不听我的计谋,我不离开他;现在他死了,我来安葬他。”

田徽说:“哼哼,你有钱吗?”

卢志说:“我什么都没有了,只有一颗心。”

田徽很感动,他给卢志找了来一口棺材。卢志把成都王司马颖装入棺材,找了一个地方下葬了。

东海王司马越知道了此事,也非常感动,他妈的,世界上找不到这样的人了,我要得到他,卢志,你是好样的。

东海王司马越找来了卢志,他说:“卢志,你留在我这里做事,我不会亏待你。”

卢志苦笑:“谢谢王爷,我要回老家。”

东海王司马越说:“卢志,你不要走。”

卢志摇摇头,他不说话了。

东海王司马越说:“卢志,你走不了,你不答应我,我就把你关起来。”

卢志无可奈何地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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