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于金钱,乔拓如今看的不是很重,这可能也与最近来钱比较容易有很大的关系。自从师傅不告而别之后,就好像忽然转运了一般,这钱哗哗的就流向了自己的口袋。
对于乔拓这种没心没肺的论调,齐柔有些不屑,掐着小腰一副少nǎinǎi的姿态道:“哼!我才是属招财猫的!”……

师傅留了5万,考试讹了2万,广告10万,高考见义勇为10万,在加上一个月工资提成的7千元,乔拓不但还上了之前花掉亏空,还将资产总数扩充到了小三倍!

怀揣着27万现金,看似很多吧?其实对于赌石这个行当来说,狗屁不是!

全国赌石最大的市场要算羊城的平洲,那里效仿缅甸的格局,在协会的调配下,众多市场每年将举行30场次的公盘,但那里有个先决条件,就是会员制!而想要取得会员资格不但需要三名会员联名保举,最后还须由一位副会长亲自审查签字!

这且不去说,就说乔拓这27万在里面别说水漂都打不起来,哪怕就是涟漪都不会产生一丝……

但神州何其大,赌石毛料的市场也不单单只是平洲才有,像西南边境的瑞丽、盈江和腾冲也是久负盛名的。瑞丽看石头,腾冲学赌石!这就是圈内人的观点。

有钱了自然不会委屈自己坐火车了,一大早二人整装待发来到了金陵机场,乔拓毫无形象的穿了一条大花裤衩子,配纯白T恤再加上一副大大的墨镜,还挎着一个廉价的单肩包,整一个不伦不类。

反观陪同的齐柔则是一身白底黑边的碎花吊带短裙,头上支着一副大大的茶sè蛤蟆镜,一只黑sè的小坤包斜挎肩上,本就不矮的娇躯在踩上一双高帮的帆布鞋,盘在脑后的长发用发簪那么一支,啧啧!青chūn,清纯!慵懒,妩媚!!!

二人的行李已经办好了托运手续,如今坐在冷风习习的候机厅里正低声说着闲话。

“小乔弟弟,你真打算赌石啊?这么高的风险,而且价钱又这么贵,一刀穷一刀富就说的是此道。”齐柔仍不死心,早已经说了不下几十遍的规劝话又情不自禁的冒了出来。

无奈翻了个白眼,乔拓一时也怀疑起自己带她来的正确xìng了,“齐姐,这么跟你说吧,我不玩的很大,咱们一边旅游一边看,如果碰到合适的我才会入手呐!”

“哎!”齐柔无奈的叹了口气,“算了,反正我也劝不下你,但你可不能玩的太大,这里面可有你的学费!”时间就在二人低声软语之下度过了。

由于二人是单独前往,chūn城这个季节又是旅游旺季,因此没订上经济舱,只能高价坐进了头等舱。

随着飞机的滑行,乔拓与齐柔这两个头一次坐飞机的小白自然是十分兴奋,围着小小的玻璃叽叽喳喳的议论个没完,飞机离地那一刻强大的背推感和仰头角度,使得经济舱中传来了一连串的惊呼声。

这种现象很常见,在巨大的差度下,人都会有所不适,所以有些老手也会用惊呼来实现减压。

蓝天白云,初看很是新奇,可看着看着就没什么了,千篇一律,即使在少见的东西也会失去新鲜感。接过齐柔递过来的MP3耳机,二人一边一个开始听起了音乐,渐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醒转的时候,发现身上盖着毛毯,旁边漂亮的空姐正示意二人系好安全带。整个航行历时4个多小时,二人没感觉到别的,只有一个字——累!

来到提前订好的宾馆休息了一夜,二人一大早又坐飞机前往了市芒,随后又花了200元包了辆车,才算是正式踏上了瑞丽的地界。

瑞丽,神州西南端的边境城市,这里拥有两个边境口岸,是一个纯粹的边境贸易区,与缅甸接壤的一个最直接的好处就是,这里的翡翠料子很多,非常多!

姐告,傣语即是旧城的意思,西南省50%的边贸都在这里进行,有‘天涯海角’之称,对面即是缅甸的木姐市……

7月的姐告非常炎热,具体地说是一种闷热的环境,在瑞丽住了两天,人也变得慵懒了,上午去姐告,下午都懒得出门了,晚上就去水上乐园,找个凉亭喝啤酒,二人的小滋味不要太惬意!

……

姐告毛料市场,上午七八点左右过去,一上午都是人头攒动,一过12点,人们便开始收摊走人了。这里的料子多数是以半赌或明料为主,一块糯底飘绿的镯心居然要价3万,还不讲价……开了个小窗表现还不错的半赌料子张口就是四十万……

“齐姐,这不是咱应该来的地方,你有没有发现一个现象?”乔拓搂着齐柔的小蛮腰,在对方娇羞中快步行进,并没有打理路边那些招揽生意人的吆喝声。

羞涩的扭了下身体,齐柔从没被人这样碰过,所以显得极为不适应,此刻见对方发问,观察了一下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不由得开口问道:“什么现象?”

不屑的撇了下嘴,乔拓淡淡道:“咱们在这帮人的眼中就是特么的两头大肥羊!”

噗嗤!!

齐柔掩口一笑,两只月亮形的大眼一眯,悄悄对着乔拓道:“别咱们咱们的,我看你才是一头大肥羊!”

二人一路说一路笑,起初并未理会路边的商贩,不过随着房火强的一声呐喊,乔拓忽然停顿了一下,继而当做什么都没发生继续向前走去。

过了七八个摊位,乔拓便在商人的吆喝声中走了过去……

一个摊位接着一个摊位的看,一件商品接着一件商品的询问,几个摊位过来,这帮摊主发现了一个事实——这个花裤衩子是个只看不买的嘴把式!

起初还有几家报高价,打算忽悠住这头肥羊,不过在发现事实之后全都放弃了这个念头。

乔拓显然目的不在于此,别管听得懂还是听不懂,都装作一副求知yù极强的样子,依然故我的询问,每件商品都想买,每件都犹豫不决,最后气的这帮摊贩用傣语一合计,干脆降价,倒要看看这个花裤衩买谁的!

价格一家比一家低,逐渐的,乔拓已经接近了房火强呐喊的那家。

“这个皱皱巴巴扎手的石头多少钱?”乔拓不懂什么皮什么场口,只知道房火强喊哪个就买哪个,这一问也不过是一个迂回罢了。

噗!!!

老板喷了,颤抖着嘴皮子声嘶力竭的尖叫道:“这是莫西沙老场口的料子,这叫老象皮!不叫扎手的!”

尼玛老象皮的料子到你嘴里倒成了扎手的石头了,你这一句扎手让老板情何以堪啊,直接就掩面哭泣了……

齐柔已经躲在乔拓身后笑的直不起腰了,一双又柔又嫩的小手拼命的掐着男人的软肋,好似这样就能止笑一般。

被拧的两条眼眉左扭右斜了半天,最后没好气的瞥了老板一眼,“我管你谁杀的,我问你这个扎手的石头多少钱?”

老板对他已经无奈了,谁杀的……尼玛……那叫莫西沙!

不过自己这块老象皮虽然场口不错,但奈何体积太小了,且表现也非常一般,属于那种鸡肋品种,犹豫了一下,还是缓缓的伸出一个指头。

“1千?这么贵?”乔拓吃惊道。

老板摸了把眼泪,“大哥!是1万!”

“1万?我擦,就这破石头1万?”

撇了撇嘴,随即指着一块约莫20公斤其貌不扬的沙石道:“这掉沙子的呢?”

“这是东郭场口的脱沙皮,也是老场区的料子,不过赌xìng太高,表现也一般了些,我摆这里也就当个样子,你要的话给一万吧。”

摇了摇头,原封不动的又放了回去,乔拓又指了一下旁边的一块人脸大小满是裂纹的黑乌沙料,“这个黑不拉几的多少钱?”

对于乔拓这种问话方式,老板已经有些适应了,见到对方问道这块稳垮不赢的料子时,心中一动,顿时开口道:“四万!”

佯装沉思,乔拓心中快速的与房火强交流了起来。

“老房?能不能干扰他,让他便宜点?”

“主人,这个不行,你以后也不用想了,做生意卖家如果发现报价错了,他会不卖你的!”

乔拓想了想也对,这东西不是随便开口就能成交的。

“好!这三样给我包起来!六万全要了!”乔拓大手一挥,顿时从单肩包中抽出了6沓粉红大票扔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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