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到墙上的三棱刺的印迹后,陈一成没有说话,然后转身走向另一个小包间,虽然只是一个小包间,但是装修与摆设却是一个住房。既然现场被刑jǐng们根据监视录像与勘察再三确认凶手不可能是从窗外与门外进来的,那么凶手就是从内部进来的了。
在小包间的上方有一个通气口,陈一成站在一把椅子上,然后仔细地看了看通风口的百叶,然后小心情托起百叶,一个刚好可以容纳方口出现了。

“给我一个手电。”陈一成对王明说道。

把手电叨在嘴里后,陈一成就伸头看向通风口道,这是一个不大的通风口,但是足够人可以在上面来去了。

在不大的通口管道里,陈一成小心的爬着,对方没有在这里设置任何机关,这并不能说凶手不知道得防止对方发现自己使用的管道,而是对方根本不肖这样做,如果在这里放置了机关防止别人侦察,那不明摆着告诉别人他就是用这条管通么?

当陈一成在管道里爬行的时候,王明与一些jǐng员在下面也慢慢地跟着,只是他们现在根本看不到陈一成,只能凭声音感觉他在那个位置。

管道通到五楼的通风口,这是一个在四平方米的小间,外面被锁上了,窗户上是十五根直径五公分的不锈钢管,人是根本无法打开的。而通风道出口是附着一张铁丝网。陈一成很轻易拿开了铁丝网,然后站在通风室里,除了一面不大的窗外,房间只有一米五的高度,让他一米八的身高根本就站不直。

“你们在门外么?”陈一成用对讲机问道王明。

“我们在外面了。”王明说道。

“先不要进来。”

陈一成说完以后,然后仔细地看了看房间,确定再无出路后,便从衣领上取下一根软软的金属片,那是一根长37公分,中间宽3公分,两头宽五公分的金属片,质地柔软而弹xìng十分好,它刚好可以放在衣领内,如果当过几年兵的人都知道这金属片是防割喉片。

陈一成不由笑了笑了,长时间的习惯让他都不会感觉这玩意在身上,当他需要的时候,他却能一下子找到它。

不要小看这防割喉片,除了防割喉以外,还有许多用处,可以取水,削皮,抓鱼,做成夹板,夹片,在某些情况下在野外还可以做铁板烧呢。

陈一成把小金属片放在锁中,然后轻轻地上下移动,一点一点地找到了感觉。

咣,门一下子被打开了,门外的人惊讶地看着陈一成,天上rén jiān的保安队长更是惊讶得合不拢嘴,要知道这道门没有专门的锁匙,无论在门外还是门内是打不开的。

“没事了,去干活吧。”陈一成出来后向众人说道。

保安队长与jǐng员们知趣地离开了,然后陈一成对王明说道:“对方就是从这里潜入到进去的,在这里没有摄像头。”

王明看了看四周,的确是没有摄像头。

“那他是从哪里得到钥匙的呢?”王明问道。

“钥匙?我也没有钥匙也能把这门打开啊。你说它是防盗的?呵呵,是个锁匠都能打开它。”陈一成说道。

“啊,你做锁匠了?”

“以前学的。”陈一成说道。

“陈队,你对凶手有什么看法?我们根据在房间的小姐的描述基本确定凶手身高在一米七八到一米八三之间,结实,平头,而且在监视录像中我们也发现了一个可能是嫌疑人。现在我们已经在市区与郊区各个路口布控了。”

陈一成看到手中的照片,对方穿着黑sè的休闲裤与黑sè的夹克,头戴着一顶棒球帽,唯一露出的面部的四分之一是下巴,如果凭这张照片去找人的话,无疑于大海捞针。

“王队长,对方是什么样的,我不敢下结论。但是这样有着丰富经验的人,再布个什么网都没有用,要想离开这个城市太容易了,交通工具,下水道,哪怕是步行到野外都行。他是一位真正的渗透与反侦察的专家。对于这样人的出身有两种,一种是严格的杀手组织,还有就是真正的职业军人。”陈一成说道:“如果遇到第一种情况,麻烦多了,但不能处理的。如果是第二种,确认目标后,你们千万不要动手,让真正的专业人士我们去处理。”

“真正的专业人士?什么?”

“这种人,不是一般的武装力量可以对付的了。他们属于那种冰冷而高效的杀人机器。”

陈一成说完后便向外走去。

看着陈一成离去的身影,王明隐隐地猜测到陈一成说的那种人,因为他知道陈一成也是从那个地方出生的。一般人只会以为是特种部队,知道陈一成出生的特种部队的代号后,哪怕是只了解其冰山一角的人都知道,那已经不是一支普通的特种部队。因为他的出生,哪怕他只是一个深圳市小小的特jǐng大队的大队长,但是他身后的能量已经不能用一个量去衡量了。

“不管他是谁,只要被我们找到,哪怕他是阎罗王的座上客,我们也要把他给缉拿归案。”

王明对着陈一成的身影说道。听到王明的话后,陈一成的身子停了一下。

“因为我是jǐng察。”王明说道。

听到王明的话后,陈一成没有回头,然后继续外走去。

早上七点的深圳虽然现在是大年初一,许多人在头一天晚上玩得很晚,所以在大街人早起的人并不是很多,在路上并没有什么车辆,一路上陈一成的车子很快地就开到办公室。

一进办公室后他就打开内部网络,很轻松地找到于小铁最近违法的记录。根据上资料的显示,以前的强jiān之类的事就不用说了,就光在近一个月内,于小铁三次酒后驾车,二次猥亵未成年少女。但是一条半个月前于小铁在一家酒店调戏一名叫许佳黛女人,当时许佳黛因为公事入住在酒店,在大厅的时候就被于小铁给看见了,然后起了sè心,由于那家酒店是他父亲的产业,所以他想搞到对方的资料是一件很容易的事。于是他向许佳黛展开了追求。结果他发现自己以往用的花样完全失效,对方对他即不感冒也不领情。最后他趁许佳黛下班后在暗角处,将许佳黛用迷药迷倒后拖进一家酒店房间,他合伙他们几位狐朋狗友将其强jiān,醒后的许佳黛发现自己被污辱了以后,给公安局打了一个电话,告许事情原因后,便从十八米高的楼上跳下,许佳黛身上多处受伤,因为严重脑震荡而住入医院后便一直昏迷不醒。在这事上,于海掏了三百万后才让于小钱免于牢获之灾。看到于小铁的案历,陈一成突然有一种想把于小铁给碎了的冲动。当然他现在也受到报应了,全身关节处完全粉碎,被人割掉生殖器,并打碎半张脸的面骨,但是他居然没有死,但是他现在这样,活着还比死更难受。

而在案发现场死去的四个人,就是那天与于小铁一起jiān污许佳黛的同伙。只是好像少了一个人。

真是恶人有恶报,活该!陈一成暗暗想到。

在案发现场,陈一成没有说出口的对手的手法已经jīng确到十分可怕,他不仅了解人体最碎弱的地方,而且下手也十分jīng确,让于小铁失了大量的血,打碎了他身上多处器官,但还是没有让他死。在别人眼中是因为这小子的运气好,在陈一成眼中,对方是故意让他还活着。

看完于小铁的资料后,陈一成马上搜寻许佳黛的资料,许佳黛出生于四川省剑阁县的一个小山村,父母除了务农以外在乡里开了一家小卖部,生活条件一般,不好也不坏,并没有什么背景。

如果说这件案件与许佳黛有什么关系的话,那么行凶者是什么样的人呢?对方与许佳黛有什么关系呢?也许这一切需要许佳黛醒来才知道。但是不管怎么说,在这场事件中许佳黛是不幸的,而这一切之间好像有某种联系,但是又没有证据,说不定于小铁的死是以前的被害的人的行凶呢。而这样的事情根本与特jǐng队无关,而陈一成之所以会这样做,因为从现场来看,他更倾向于嫌疑人是一个真正的职业军人,不是杀手或者一般的野战部队的侦察手的手段。如果是杀手的话,真正的杀手在万不得已是不会这么暴力的,他们会尽量做到毫无迹象。是野战部队的一般的军人的话,他们不会接触许多真正的杀人技巧。而真正的特种部队就一样了,他们能做到他们想做到的。

嫌疑人是在进行一种报复。陈一成下定义道。当陈一成想到这里时,他想到什么,然后马上调出案件,确定那天还有哪个在场。

李海?

“王明,你马上给你查一下,李海在哪里?……那个海事集团的二货……对,就是他,马上告诉我。”

挂掉电话后,陈一成马上拔起另一个号码。

“大王,你让一队二队待命,狙击小组全员待命。”

打完电话后,陈一成马上起身去到武器库。电话打后不到五分钟,在大王的带领之下一队二队狙击小组已经集结待命了。

虽然昨天晚上只休息了两个小时,但是这并不影响现在陈一成的jīng神状态。所有的人看到陈一成全副装备杀气腾腾地来到前面时,所有的人心里一震,知道有大事情发生了。

手机在桌子上响半分钟后,肖烈才慢慢地拿起那个电话,但是他没有发出声音。

“喂,李总么?现在在哪里啊?怎么现在还不来找我啊?”、

电话里那头是一个女人在发嗲的声音,那声音足可以让一只被割的牛再次发chūn起来。肖烈皱了皱眉头,然后把电话放在李海的耳朵边,然后死死地看着他的表情。

“他妈的老子现在没有空!”

李海把话说完后,看到肖烈把手机给挂掉后,然后露出一副媚笑。

在房间的一个少女坐在沙发上,她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低领的内衣让她的rǔ沟呈现,让人有一种想狠狠的揉搓一把,只是现在她脸上的妆被泪水冲出两条水沟出来了。

肖烈根本没有理少女,少女的双手双腿被绑着,现在他很专心地对着李海。

“大哥,我错了,你就像放个屁一样的放过我吧,你要什么我都给你,要钱还是什么,我都给你。”李海看到肖烈把一个薄薄的刀片在他的身上磨了磨时,开始求饶了起来。

二十分钟后,当特jǐng打开门的时候,看到的是浑身是血与伤口的李海与一个已经昏迷的少女。

“陈队,我们发现一个嫌疑犯,不,天啊,还是人么?我们锁定不了他。”

陈一成的耳机里传来突击队员的声音,听到队员们快速跑步的声音和传来的枪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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