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琼只是微微一笑,知道表弟平时目中无人,自我感觉一直最好。虽听表弟说枪法很快,但他身经百战,却也毫不在意。只道一声:你来便是。然而罗成在话说完的同时,银枪如离弦之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破空而来,就连银枪所过之处,竟在周围荡起一丝涟漪。风驰电掣,这时秦琼脸sè才有些难看。他原想罗成说的很快是稍微有点夸大其词,然而,他现在才发现,罗成竟是如此谦虚,若把现在的银枪说成很快,那天下还有何等速度才敢称快。这等速度,也是他平生仅见。
秦琼眉头微皱,双锏乱舞,看似混乱不堪,实则极有规律,这不是胡乱瞎打,二十左三右三,然后左四右四,再接着左三右四,左四右三。好一个三四锏法,双锏一出必是三四。整整挡住全身各个要害,令对手无功而返。然而三守一攻,也让对方防不胜防。

罗成微微一笑:银枪如长蛇般左右扫向秦琼两旁,分明是一杆枪,而让平常人看来已变成两边有枪。秦琼眉头微微一松,双锏在两旁画起了圈圈,他知道罗成枪法极高,自己也不知道罗成会攻左攻右,干脆两边防守。罗成左嘴角微微上扬,见秦琼双锏刚防守到位,而中间却露出空间。银枪一抖,由二合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直刺中间。秦琼微微一惊,只觉表弟枪法太快,自己竟有些跟他不上,一时手忙脚乱。身经百战的他,身子一转,一锏向后扫去。竟是反手扫,在身子转过的同时,银锏刚刚碰到罗成银枪。只听砰地一声,两人各退一步。罗成微微一笑:表哥锏打三州六府,马踏黄河两岸,跨下一匹黄骠,威震山东半边天!看来果然名不虚传。

秦琼不由苦笑:表弟,此话别人说了为兄自然心中高兴,而且觉得理应如此。然而表弟面前,为兄实在不敢自居。表弟若再攻来,为兄实在挡不住几招了。罗成哈哈一笑:表哥客气,你我是兄弟,何分彼此。凭你武艺,无双的锏法。到时大比定无人是你对手,下面小弟就传你罗家枪法。说完哈哈一笑,表哥,你的锏法小弟实在喜欢。等你学了枪法,到时也把秦家锏传我。到时你回我的武艺,我也会你的武艺。无论身在何处,都会在练功杀敌时想起对方,岂不更妙。

秦琼见表弟说得有理,而自己对表弟也十分喜爱。当即答应下来,一晃十天,罗成秦琼便在府中校场内练习各自的武艺。罗成悟xìng稍高,秦琼肯出苦勤奋,两人全受益匪浅。而王瑛除了倒茶,洗衣,打扫房子外。没事便站在罗成的身后,看着场中的罗少爷,不由内心十分的满足。

有些人只要远远的看一眼,便已心满意足,自己的喜怒哀乐,也全随着对方。对方大笑,便跟着高兴。对方恼怒,便跟着愁眉。对方伤心,便暗自流泪。对方愉快,便跟着好心情。而王瑛知道自己一个侍女,罗少爷是北平小王爷。在她心中,罗成就好似天上的星星,只能看,摸不到。

而罗成与秦琼丝毫没当她是下人,闲暇无事,也常交些王瑛本领。王瑛别看是一女流之辈,资质确实不凡。耍起枪法,也有模有样。

半月的时间很快便到了,由于罗艺早作准备。潞州知府忙送来了秦琼的一对虎头锫棱金装锏,还有马踏黄河两岸,坐骑黄骠马。秦琼刚随姑父罗成走出府门,只见那黄膘马登上挂着一对锫棱金装锏。扯开牵马家丁,向秦琼疾驰而来,秦琼也向黄膘跑去。秦琼抱着黄膘的马头,平时硬朗的好汉却留下了两行热泪。黄骠马同样兴奋非常,不时用舌头舔着秦琼的脸庞。罗成看在眼里,内心想起当年与小白人马结拜时,不由内心坚定,对八岁所做之事毫不后悔。小白与他,何不也是亲如兄弟。秦琼与黄膘久别相逢,内心实在高兴。忙拉着黄膘走到罗艺面前,双膝下跪感激道:姑父大恩,我难以为报。罗艺忙扶起秦琼道:自家人,何必见外。时辰已不太早,我们还是快快启程吧。罗艺黑马当先,秦琼黄膘在左,罗成小白在右。身后事十二棋牌官。一行人疾驰而去。

由于军营在幽州城北门,北平王府虽在城东,但也有十里余地。伍家伍奎伍亮已早早在军营中,伍奎看着军营一分为二两个大营。一个是北平府的,一个是自己所带。看着自己在人数优胜罗艺的罗家军,却连丧子之痛都只有忍气吞声。不由向后转了转头,看了看身后四将,不觉心中微微得意。

这四人是同门师兄弟,个个虎背熊腰,力大无比。当年师父曾收过五个徒弟,大徒弟早早出师入世,与以下四人并不相识。师傅乃山西运城关家庄庄主,听说曾是三国关云长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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