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以为做了侯爷能发家,现在看来,还是得冲走致富路!秦朝法律,封地虚领,没有治权,不能收税,谁想聚众私兵造反,或是祸害一方百姓,是不可能的事儿。对于大秦稳定,太好了。对于老子这样的穷侯爷来说,太坑了!
秦远不理会扶苏和蒙平的落井下石,急匆匆往自己帐篷跑。扶苏蒙平以为秦远是恼羞成怒,回去抚慰心灵创伤去了。

实际上,秦远是计划要回去翻翻背包,仔细清理细下。秦远记得之前粗略整理过,游历路上,穷逼没钱,没办法,光吃大饼干粮可不行,于是带了不少作为蔬菜补充的土豆、玉米等,这些应该还有。烤红薯是大爱之一,不晓得有没有被吃光。

一番倒腾后,秦远大喜,这些致富种子都还剩着有,难怪当初被饿晕倒在路上,感情这些东西都忘了吃了。

秦远盘腿坐在厚厚的兽皮毛毯上,一手握着个大土豆,一手握着玉米棒子,毯子上还滚落几颗红薯。两眼放光直视前方,既然只能按时节收取粮食,那老子就把这些东西种遍云中,嘿嘿……到时候……

意yín完毕,将财富的种子小心收好,秦远躺倒在毯子上,呼呼睡了过去。

原本以为扶苏和蒙平是开玩笑,结果是,小蒙带着包括小白在内的两百排头尖兵,加上扶苏从自己五万飞骑中挑选的最jīng锐一百人,一起成了秦远的小弟。

对于蒙家和扶苏的这种举动,秦远心中有数,却不愿去过分细想,一切顺其自然。

蒙家和扶苏,乃至咸阳宫的嬴政,都已经断定他的种种惊人之举恐怕还会继续上演。儿子既然和秦远关系密切,蒙恬自然乐意锦上添花。作为太子的扶苏,能依靠的便只有北方军和蒙恬,现在出了个秦远,如果以后能为我所用,自是求之不得。

这种分析,是秦远的自然反应,只是随着交情越拉越深,他会发现扶苏并没有那么深的心机,只是个一心向上的单纯青年。

……

兵交到手上了,听蒙恬那意思扶苏的飞骑营很有可能绕道从云中出发,这个机会不能放过,于是秦远发了狠。

三流大学的军训,加上军事题材影视剧里学来的招数,用来对付这帮秦朝锐士来说也足够震撼。

各种俯卧撑、仰卧起坐、蛙跳、扛圆木的体能训练,本身便拥有强悍战力的锐士们逐渐意识到苦难的来临。

秦远自己也天天都坚持跟着练,只是单从体能来说还是没法和这些牲口相比。

再下一步,秦远让人在较场上挖起了水坑,竖起了高墙,搭起了独木桥,三百锐士终于不再嚣张了。

爬沟、攀高、跳跃,狂奔,三百将士连同蒙平,天天都在张大嘴巴贪婪的狂喘中度过。秦侯爷则在每天给自己定的锻炼量达标后,拿着一个长方形玩意坐在一旁的树荫下坏笑。

一个士兵身体前倾,胳膊撑在大腿上,哈赤哈赤的问:“侯爷,往rì俺们训练都是一炷香一碗茶的计算,你咋一会瞧瞧手腕上那东西,一会看看那个长方形玩意,就把时间定的这么jīng确?“

“这叫手表,这叫手机,你不懂。“

“传家宝吗?“

“嗯…算是吧。“

……

蒙平被人抬回营帐的时候,双腿还在发抖,脚底全是泡,其他人跟他也差不多。呕吐好几次令他口干舌燥,叫骂着秦远不是人。

大众脸蒙恬找上门了,他以关心儿子的名义来问秦远:

“小子,够狠啊,那帮崽子被你练的够惨,老夫从军这么多年,咋没见过呢?”

“蒙叔当然不知,此乃家传锻体术,其实这都是基础,我正有一个训练项目要向蒙叔请示。”

蒙恬板着脸道:“谁是你叔!军中连父子都没有!有话就说!”

于是,秦远便和蒙恬在营帐中进行了一场密谋。

夜晚的三百军士营帐中,没有了往rì荤笑话的嬉闹和砍杀匈奴单于的畅想。只有如雷的鼾声。

第二天,各营由主将带领一千人,选一隐秘地方扎营,秦远带着他的三百小弟进攻。

将军们都觉得不爽,这不是陪侯爷玩耍么,各营一千人,加起来也差不多上万了,三百个人要怎么攻。王离带着大家一商议,多半这小子是要偷袭,下令各方要严密防守。

等了几天,丝毫不见秦远进攻的迹象,晚上也没人来偷袭,王离把将军们聚集在营帐里商议。

“王将军,不若派人去勘察一番!”弓弩营将军冯超献计道。

王离拇指和食指摸着下巴,当机立断:“好!斥候营立刻出发!”

斥候探查回来的信息,却又让将军们无语了:

“秦军三百人仍驻扎原地,吃喝拉撒睡,没有什么异象。”

前rì笑话秦远只带十人兵,包括这次演练都是蒙恬大将军陪侯爷开心的牛贺,再次哈哈大笑:

“秦侯爷能炼钢,可不代表会带兵啊,我看他是一筹莫展,在耍赖啦!哈哈……”

“前rì里那一群小子在外面倒是挺能折腾,看来也没什么大鸟用!”后军主将召平也跟着附和。

其余将军也是跟着一起哄笑,包括王离在内也是一脸轻松。能在蒙恬手下做一营主将的将军们,真正对敌时倒决然不会如此草率,只是这次的“敌人”数量实在太少,又是个纨绔侯爷带兵,就算有蒙平那小子,又能搞出啥花样来?

各将军回营,遂不再对秦远他们上心,有谨慎的也只是吩咐亲兵夜里jīng神点儿。

……

上郡属于北方,秋天的夜晚够冷,今晚的星星和月亮倒也都够亮,秦远决定,就在今晚下手。

先摸到第一个主将营帐外头,秦远借着营帐外的火把咧着嘴看看了手表,又指了指在营帐门口站岗的守卫亲兵,秦远朝小白努了努嘴,做了个割喉的手势……

天亮后,晴空万里,秋天的太阳晒得人暖洋洋很是舒服。

秦远的三百飞骑终于出动了,到了目标营地外,三百人一起聒噪大喊,营里的军士们大叫:

“抄家伙!侯爷杀过来了!”

“乱跑什么!快去报告将军!”

“咦?将军咋不见了!”

最终,接近一万军士,在没了老大的指挥后,乱作一团,加上各营士兵又不配合,只顾在营地乱糟糟互相指责了。好在还有不少有头脑的校尉,重整旗鼓聚齐各自的士兵打算冲出去把侯爷的三百兵吓走。

还未出营地大门,就见秦侯爷一招手,几个被麻袋罩着上半身,手脚被捆得结结实实的人被一个个抬了出来。另外还有不少被“抹喉”的守卫亲兵,也是很沮丧的被捆住手脚。

蒙恬和扶苏是裁判,骑在马上猜到了仈jiǔ分。

“营地里的弟兄,你们老大的命,还是得留吧?”

秦远一面嚣张的放声大喊,一面示意手下将麻袋摘了。

“啊……”

“是。是将军!”

“怎么会这样,咋一点动静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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