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府大门前。
褚恪振臂狼嚎:“携带兵器者杀!”

“头裹黄巾者杀!”

“城中游荡者杀了!”

褚恪的声音炸雷般响过,五百营兵齐齐响应。

“杀!杀!杀!杀!杀!杀!杀!”

“兄弟们,跟我来!”褚恪左手一挥,右手提着长刀,当先往城内杀去。

“杀!杀!杀!”伍佰营兵跟在褚恪身后杀气腾腾。

“噗嗤”鲜血飞溅。

“啊……”惨叫连连。

在褚恪和城内其余三曲的联手镇压下,宛城内的暴动终于平息。只是城内暴动虽然平息,但是黄巾贼四处放火却造成城内浓烟滚滚,而且因为是白天,所以更是造成城内人心惶惶。

不过这一切都有官府在安排救治。褚恪在带领第三曲平息城内动乱之后,便安排第三曲回到军营,自己也回到家里。

等他回到家中的时候已经是晚上。

太守府的大火已经被扑灭,但是隐隐约约之间烟火气息仍旧说明来太守府白天遭受的火灾。

寂静巷子里面,传来了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还未到家门,褚恪便看见自己本队的一伙营兵正手持利刃,jǐng惕的看着四周。

“谁?”

营兵小六子,突然对着褚恪来的方向大喊着。而其他的三个营兵也jǐng惕的看着褚恪来的方向。

“好小子,有进步!”褚恪高声赞道。

听得声音,那四个营兵顿时大喜,很是开心的说着:“队正大人回来来!队正大人你可回来了……”

“你们是什么时候来的?我走之后家里没有发生其他的事情?”褚恪一边走一边问着。

营兵小六子低声回答道:“大人,我们在您走里了之后,便在王越大人的带领下,将城内的一众反贼都斩杀,随机我们便在王越大人的带领下往太守府赶来。只是我们来的时候,府里的黄巾贼已经被斩杀殆尽,而且府内的夫人,小姐们一切安好。”

随着营兵小六子的说明,褚恪这才明白了事情的缘由。

“王越也在?你们去将王越请来,就说我有事找他,让他去前院。”听见小六子说王越在府里,褚恪心下一动,便有了打算。

此时王越正严守着太守府内院的大门前,小六子远远的便喊道:“王越大人,队正大人有事找你!”

听见小六子说褚恪回来前,王越当即喜道:“大人在哪里?”

“大人在前院。”

得到褚恪的位置,王越对着其他几人吩咐几句便急匆匆的往前院赶去。

前院内,褚恪一身血迹,手中依旧拿着一把长刀,站在院子当中。

王越还未开口,就看见褚恪转过身一抱双手说着:“今天多谢先生保护我的家人,褚恪感激不尽!”

“主公客气去,这是我分内的事情。”王越也是一抱双手恭敬的说着。

褚恪点了点头,又开口说着:“今天白天我们俘虏的那伙贼人,还关押在南门的城门楼上?”

“没错,今天白天的那伙贼人还被关押在那里。侯言大人正在看守着。”王越说着。

“你且将那伙贼人带来,尤其是那个黑大个颇有勇力,你要注意。”褚恪淡淡的说到。

王越心下虽然疑惑,但是依旧点头说着:“属下领命!”

看见王越领命而去,褚恪忽然高声笑道:“哈哈哈哈,小的们,给我架一口大锅,烧开水,老子要活煮王八!”

“哈哈,大人有令,众位兄弟给我搞起来!”

很快便有一口锅架了起来。

却说,王越走后。便从内院走出来两人,正是褚慧珏和邹月娘。

“那个坏蛋,回来了竟然也不来看我们。看我不好好教训他。”褚慧珏愤愤的说着。

“我们去前院看看他们在做什么?”褚慧珏眼珠子一转,便向邹月娘提议着。

邹月娘抿着嘴轻轻的点头。两人便往前院走去。

太守府的后花园中,架起了一口大锅,大锅下面燃烧着熊熊大火。锅里面的沸水不断翻滚。红彤彤的火焰照在管亥黑黝黝的脸庞,隐隐約约可以看见管亥皱起的眉头。

大锅周围还有十个黄巾贼被绳索紧紧的捆住,在这些人的身后站里着第四队的营兵,其中侯言被两名营兵搀扶着站在一旁。

后院内,褚慧珏和邹月娘正皱着眉头看着褚恪的行为。

“表姐,表哥他们这是要干什么?怎么弄了一口锅放在院子里面?”邹月娘一脸不解的问到。

“我哪知道他要干什么?”褚慧珏一副气恼的表情,她还在怪褚恪回家之后没有和说话。

“嘘!别说话我们继续看!”

只见两个营兵押着一个被捆缚的男子走了出来,接着便抽出长刀,一刀砍死了那个被捆缚的男子。顿时那男子圆滚滚的脑袋滚在地上,鲜血淌落在地。

“啊!”褚慧珏当即惊叫起来,多亏旁边的邹月娘一把捂住褚慧珏的嘴巴。

圆滚滚的脑袋滚在管亥的脚下,鲜血一喷三尺高。

“混蛋!狗官混蛋!”管亥目瞪呲牙的说着。

“嘿嘿,兀那黑厮,你叫什么?”褚恪嘿嘿问到。

“哈哈,本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姓老,叫老子!”管亥哈哈大笑的说着。

褚恪的脸sè顿时沉了下来,yīn沉着声音说到道:“看来你是不想告诉我啊!来人给我将他拉出来!”说罢,便用手一指身前的一个黄巾贼。

那黄巾贼吓得一抖,跪倒在地,连声哀求道:“大人饶命,饶命呀!小的上有窝卧病在床的八十岁老母,下有不足三岁嗷嗷待哺的小儿子,小人实在死不得啊!”

褚恪冷笑一声,一挥右手说到道:“将他与我丢进锅里,我要活煮了他!”

“啊!”那黄巾贼顿时一声惨叫软瘫在地,顿时一股尿sāo味儿传来,这厮竟然被吓得失禁。

“兀那黑厮,你叫什么?”

“难道你就真的忍心让你的手下兄弟送死?”

褚恪再一次问到。

那黄巾贼顿时厉声说道:“管亥,管大爷,你要死,兄弟们,不拦着你,可是你不能让兄弟就这么死去!”

“你就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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