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着夜sè中的徐让拎着密码箱走进酒吧,驾驶位上的何光皱紧了眉头,对于豹哥选择徐让作为交易人选的做法一直有些不放心:“哥,我还是觉得徐让不合适,他可是个jīng神病。”
豹哥高深莫测的笑笑,对于自己的决定颇为得意:“jīng神病才好,这样就算出了事我们也不会受牵连,毕竟jīng神病的证词是不可能成为法官宣判的证据的。”

“可是就算没什么事,徐让也可能把好好的交易搞砸的。”

“没什么可担心的,搞砸了也没什么,只要能保证我们不会折进去其余都是小事,等你到我这个年龄就会明白,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比小命更重要的,命没了就什么都没了。天上掉下来的馅饼也要看咱们吃不吃的下,毕竟毒品这种东西不是咱们这个层次的人玩的起的,平白得到这些毒品也不一定是福是祸,所以不要太在意,平常心就好。”

虽然说的轻松,可是隔一会就要拿出手机来看时间的动作却暴露了豹哥并不像他说的那么淡定。

豹哥又拿出手机看时间,已经过去半个小时了,按理说徐让也该出来了,可一点动静没有,他并不怕徐让会拿着交易的来的钱从后门跑掉,后门早就安排好了人手甚至比前门还要多些。

突然豹哥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豹哥一看是“老妖”的电话,心里就是一紧,老妖就是这次毒品交易的买家,作为本市**爷字辈人物,妖爷一直以良好的信誉而闻名,但对于豹哥这样“小人物”来说,威慑力不是一般的大。

“妖爷,您好,我是阿豹。”豹哥尽量让自己声音显得平静些。

“阿豹哦,怎么你的人还没到?我都等了半个小时了,你不是以为我脾气好就故意消遣我吧?”

“没、没、没到??他早就去了……呃……可、可能堵车了吧,我催催他,您放心我是诚心交易的,我还没活够呢,怎么敢和您开这种玩笑。”

豹哥挂掉电话擦擦头上的汗,立马联系守在后门的手下,得知徐让没有从后门出去,这么说徐让还在酒吧里面,这家伙不会是迷路了吧?

豹哥赶紧派何光带人去酒吧里面找徐让,而穿着得体的西装带着金丝眼镜的徐让,此时本应去交易的。却将密码箱坐在了屁股底下,一边看着舞台上的魔术师将纸牌撒出,一边兴奋的拍手叫好。

当何光终于在舞台边上找到徐让的时候,心情已经不能用简单的愤怒二字形容了,可是想到接下来的交易,也只能暂时忍耐了。

……

交易的地点在酒吧二楼的208包间,门口站了两个一身黑西装的保镖,在徐让进去之前还进行了搜身。似乎被气氛感染,徐让难得的严肃了起来,步履从容面带微笑,一副成功人士的做派,让早已等不耐烦的老妖眼前一亮,似乎在惊讶豹哥手底下怎么会有这样的人物。

老妖是个四十上下岁的中年男人,说是男人似乎有点勉强,因为他的穿着打扮都很女xìng化,蓝白花纹的旗袍穿在他身上,似乎有一种旧时代半老徐娘的独特风韵。

如果没有喉结的话,这会是个很有味道的女人。然而他却是个男人,怀里还坐了一个十分妩媚的女人。

这是一个男xìng女同xìng恋患者,徐让以他二院资深患者的身份作出了判断。

“外面堵车很严重吗?”老妖的声音偏中xìng,语调很柔,如同他本身一般,很难光凭声音分辨主人的xìng别。

“堵车?没有啊,一路上车都很少。”

“哦?那你为什么会迟到这么久?”老妖眉毛一挑,眼中多了几份煞气,室温仿佛都跟着下降了许多。

“我早就来了的,一直在楼下看表演,还别说,那魔术有点意思,你们怎么没去看?”徐让理所当然的说道,说着手上突兀的出现一把纸牌,纸牌打成扇状手一翻又复消失不见,

老妖被徐让一翻回答弄的有点摸不清脉络,只好不再追究,叫手下开始验货。这时徐让才发现房间还有一个人存在,这是个三十出头的独眼男人,给人一种很危险的感觉,就好像一条在暗处盯着你毒蛇,yīn毒而残忍。

然而就是这样个一个危险的男人,徐让居然直到他拿走手中的密码箱才发现他的存在,这让徐让很好奇的盯着他。

独眼男人将密码箱放在桌上打开,很快密码箱里的东西就转移了徐让的视线,里面居然是一袋袋的毒品,这只在电视和电影里出现的东西显然更能引起徐让的好奇。

独眼随便拿出一袋打开,用指尖挑出一点粉末放在嘴里,感觉纯度不错,对老妖点点头。

徐让不知什么时候凑到了独眼跟前,独眼面sè微变,很是惊讶徐让竟然能够悄无声息的出现在自己身边。徐让却满足的笑了,让你吓唬老子,不报复回来那就不是徐爷的风格了。

徐让趁着独眼愣神的功夫,也用指甲弄了点白sè粉沫放在了嘴里尝尝,不怎么好吃,有点苦。

对于徐让种种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行为,老妖和独眼都理解成了一种示威,不过他们本就没有黑吃黑的打算,所以虽然有点不满徐让的行为,还是按照约定将一个装满钱的密码箱给了徐让。

出了包间徐让感觉身体里某些无用的排泄物似乎要离体而去,而尽职尽责的括约肌已经有了坚守不住的迹象,只好飞奔至厕所。

……

酒吧外的豹哥等人直到等到老妖等人离开,都没发现徐让的人影,不过豹哥对于徐让层出不穷的状况早就有了心理准备,留下人手守在门口,自己带着几个手下在酒吧里面找。

等豹哥找到徐让时,他应经在厕所待了将近一个小时了,能拉的不能拉的都拉完了。

豹哥打开密码箱,见里面满是钞票满意的将箱子锁上,接着皱眉看向徐让,思考着怎么处置这个一直给他制造麻烦的神经病,而徐让也在看着他。

“哥,能给点纸吗?屁股坐麻了。”徐让眼巴巴的道。

“就这么多了,省着点用。”豹哥在烟盒上撕了大拇指盖大小的纸片递给徐让,带着一众手下心满意足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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