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学校里面林琳就是被追捧的对象,经常会有一些无聊的男生围着她转,这样的事情已经习以为常。但刘洋明明同样喜欢她,可刚刚对方的态度,竟然问都不问一句的扭头就走,这让林琳感到非常的不适应,心中因此也对刘洋生出了不满。
第一次遇到刘洋对她这么冷淡的人,她打心底深处,还是期待对方过来与她搭讪。

其实刘洋哪里不想和心中的女神乱七八糟的聊上两句培养一下感情,可他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刚刚一番施法早就让他体内元气空虚,若不是强忍着不适,恐怕早就昏厥在人群之中了。

刘洋趁着还有一些体力,咬着牙二话不说的回到了道观,并且根本不理会刘元chūn,回到房间倒头就睡!

“明知自己没有那个本事,还要硬撑!”

刘元chūn哪里看不出刘洋的虚弱,以他手臂上的三十多条红线,能够完成刚刚的风水局,已经极为不容易了。

摆风水阵那可是风水师的事情,而刘洋只是一名初学相术的相师,已经完全的越了几个层次。

刘洋隶属浙东麻衣一脉,五行易数的层次与其他门派相比有着明显的不同,麻衣一脉每个弟子术法等级分明,首先一层就是望气玄术,以体内的元气乃温养第六感,让天眼看的更为jīng确。

刘洋手臂上的三十多条血线,也只是代表他的望气术才学会一半,若是到了六十四条血线,便可以将望气圆满,才能修习更深层次的手相之术,当手臂血线凝练到了一百零八条,便可以学习面相之术。

将面相之术学会,血线将会到达二百五十六条,这才能算得上是一名真正合格的相师,想要学习风水术血线等级必须要达到五百一十二条,这样才能够有充足的元气来布下一些奇门大阵。

但想要成为风水师,中间还有一个极为重要的分水岭,当血线达到三百一十二条时,便可以休息相门中的奇门秘术,只有学会了奇门秘术才有资格修习风水术,这是每一位风水师的必经之路。

然而许多风水师,在奇门秘术这一块早就断掉了传承,以至于现代的真正有能力的风水师少之又少,基本上都属于半吊子,仅会一些半吊子的堪舆之术。

刘元chūn身为浙东麻衣门的老一辈,对门中的相术等级那可是了如指掌,可偏偏就出了刘洋这么一个异数,让他对于刘洋的一切都感觉水中望月虚无缥缈,仿佛有一层神秘的面纱遮挡住了刘洋的未来,根本摸不透。

“等他恢复了元气,老道我可要严刑逼供,这等事情就是祖上也从未发生过!”刘元chūn站在刘洋的房间门口,目光充满了好奇的盯着,但过了半晌,他还是又摇头叹气了一声:“这纵然是好事,但也是坏事,也不知是是福是祸了!”

刘元chūn所说的好和坏,也就是刘洋现在的实力可以摆出风水阵,但坏处就是刘洋现在年轻,心境并不稳定,若是因此而生出傲慢之心,那可真就到了刘家灭亡的时候了。

这一天下来,刘洋带给老家伙的惊讶太多,刘元chūn也感到有些疲惫,也早些回自己的房间休息了。

一夜无话,到了凌晨四点,刘洋才推开了房间门走了出来,看他现在jīng神饱满的样子,这一觉想必睡了个知足。

“嘿嘿,这可真是个好东西,看来我还真有让刘家根基传承下去的潜质!”

刘洋神清气爽的站在房间门口,双手举天的伸了一个大懒腰,想着昨rì发生的一切,刘洋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喃喃道:“看来我脑子里的东西,是我如今最大的秘密,这件事情一定不能让老家伙知道。”

‘咕咕……’

我们刘大师正满脸得意的时候,肚子却不争气的咕咕乱叫,昨天回山后他就倒床就睡了,根本没有好好吃过一顿,回想着昨天去云中寺的经历,刘洋不禁自己把自己吓了一身冷汗:“大爷的,难怪觉得没力气,昨个就是去云中寺的路上啃了两个馒头,这再不吃东西可就要出人命了!”

说着刘洋就拖着无力的身躯,玩命往老家伙的厨房跑去,心中还在想着林琳:“女神啊女神,哥们昨个那可是拼了老命帮着救回你哥哥,你可不要薄情寡义啊,连顿饭都不请哥们吃一下的,这到底是在闹哪样?”

刘大官人也不自己想想,他干完活就二话不说的收工回山,压根就没给林琳感谢的机会。

不过他现在哪有心思想那些,如同一只饿虎,凶残的冲进了厨房,一阵砸锅摔碗的声音从里面传出……

“呃……”

刘洋坐在院子中的石桌旁,右手拍了拍小肚腩,叫唤了一声:“撑死大爷我了!”

他将刘元chūn所剩不多的大米,和稀泥般的全部拌水搅入了锅中,神奇般的变出了一锅白浆糊,也不管好不好喝,风卷残云送入腹中没有留下一滴米汤。

“五点钟了,这老家伙还真能睡!”刘洋舒服的翘起了二郎腿,随意的看了看手表,脸上露出了一丝鄙视。随后不知想到了什么,伸出手摸了摸屁股!

这一摸算是没把他的小心肝吓破,诈尸般的从石凳上站了起来:“书呢?哪去了!”

刘洋所说的书自然就是《通天法相》,老家伙将书给他后就一直放在身上,这东西可是宝贝,要是在他手上掉了,刘元chūn还不把他给生吃了。

他其实也并不担心这本书,因为他脑子里出现的那些神秘文字上面注明了就是《通天法相》,丢了也就丢了。但老家伙那一关要怎么过去?原本还要胡诌一下自己看了《通天法相》才解开那个三煞局,可现在要他拿什么底气去胡诌!

一惊一乍的刘洋,有些心慌的回想了起来:“下山前的那个晚上我似乎拿到院子里看过?但这也不对啊,第二天醒来我可是在房中,这到底是闹哪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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