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懒得去管只受了皮肉伤的郑沉,牧讷伸了伸赖腰扭了扭脖子的迈着欢快而嚣张的步子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不过刚刚走出几步,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爷看他不惯还是他太嚣张的原因,走得欢快走得嚣张的牧讷一个不小心的左脚绊倒右脚的正面朝前的扑倒在地,让他的小鼻头和大地母亲狠狠的来了个亲密的亲吻,然后长嗒嗒的鲜红鼻血就顺着他的鼻子朝着亲了它的大地母亲跑去了。

眼泪都被大地母亲亲出来了的牧讷不得不赶紧起身仰头的来止住这鼻血亲们的逃走,因为担心再次倒霉,所以他就保持着四十五度仰望天空的“寂寥”姿势赶紧逃出这个又弥漫起了倒霉气息的地方。

当然,这个时候的他可不敢流露出丝毫的欢快意思,更不敢存有丝毫的得意和嚣张想法,而是提起了十二万分的jǐng惕的小心再小心的小心赶路。

等牧讷走出了好远好远之后,那大麻袋和木头棒子才同时化作点点白光消失了,而大麻袋的消失让浑身都被揍“爽”了的郑沉得以意重见天rì,不过让郑沉惊悚的是他居然没有在这周围见到一丁点儿的人影儿,甚至刚刚被人从他头上“取下”的大麻袋都不见了。

“尼玛!我不是撞鬼了吧!”。

越想做了不少亏心事儿的郑沉越觉得是那么回事儿,这可把他差点给吓得尿了裤子,最后在一声“我的妈妈呀!”中,他连滚带爬的爬了起来,连新买的座驾都不要了的就不要命的朝着市区的方向逃去。

……

话说,当顶着一双熊猫眼、红着一个鼻头的牧讷回到家的时候,以为儿子又在外面被人欺负了的牧老妈可心疼惨了,连忙又拿伤药又找冰袋的,而牧老爸要简单的多,直接抄上了把菜刀问牧讷是谁家的熊孩子又找死了。

见此,牧讷有些后悔做出回家这个决定,但是他身上的钱啊手机啊什么的都在先前被捂嘴扯上面包车的时候被彪形大汉给搜走了,没钱傍身的他在这大冷天的不回家能去什么地方?

所以他只能撒了个谎的用着乐呵呵的表情对老爸老妈说道:“老爸老妈,我没有被人欺负,是我惹女朋友生气了,然后给挠的……”。

“啥?被女朋友给挠的?等等,儿子,你什么时候有女朋友了?啧啧!怪不得你小子七八天的不回家!得,老爸不说这个……老爸想问的是……”,牧老爸看着牧讷的熊猫眼,挑着眉头的问道:“儿子,你干了什么坏事儿惹得你女朋友挠你挠得这么狠?”。

嘴角一抽,牧讷没想到老爸会关心这个问题,只得继续撒谎道:“那个,是这样的,她今天要赶着回省城学校去,我想着马上就要分开了就想和她来个吻别,结果一吻就吻出火了,然后我就想再和她来个离别前的亲热把那火给消了,但她因为想要早点去高铁站等高铁就死活都不肯让我亲热,然后我就想强行和她亲人,然后她就……她就挠了我几下……然后我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

等费了好半天好不容易又编谎话又编故事的“糊弄”好了又好奇又关心的老爸老妈,牧讷终于回到他的那个贴着比基尼美女的海报的卧室窝了,哪知前脚刚进卧室后脚老妈就慌慌张张的推门而入说是外面有个jǐng察找他。

“有个jǐng察找我?”,牧讷出去一看,不由笑道:“张哥,你怎么来了?”。

来找牧讷的jǐng察正是张粮,他也是巡逻到了这附近,想着今天是牧讷出院的rì子就顺道过来看看,那知见到牧讷却是顶着一双熊猫眼红着鼻头的一副被人打了的模样,这可让张粮火大了。

“牧兄弟,那个混小子找死居然敢把你打成这个样子?告诉你张哥,我把他铐了带回局里去好好教训他一顿”。

看着张粮火大的样子,不管是真的还是他装的,牧讷都是有些小小感动,不过父母可在身前,他可不敢说错话让好不容易被“糊弄”过去的父母的重新变成“好奇宝宝”,所以他赶紧隐晦的朝张粮使了个眼sè说道:“还能是谁?还不是小依给我挠的呗”。

“小依?”,张粮也是个心思灵活的人,连忙做出恍然的样子说道:“原来是弟妹挠的啊,这可是属于你们小两口的家事儿,我可就管不了咯”。

悄悄的松了口气,牧讷问道:“张哥今天来找我有事?”。

“没事儿”,张粮说道:“正巧我在这儿附近巡逻,又正好想到牧兄弟的家就在附近,所以就来串串门”,抬手看看时间,张粮也朝牧讷隐晦的使了一个眼sè说道:“现在看也看了,我也应该继续去巡逻了,伯父伯母,牧兄弟,我先走了,毕竟工作要紧嘛”。

牧老爸连忙笑着道:“那是那是,张jǐng官您忙您的,儿子,你还不送送张jǐng官”。

牧讷可是见到了张粮使的眼sè的,现在有老爸的话他正好出去和张粮说说郑沉这件事儿。

……

“原来是这样啊”,听完牧讷说的事情经过,张粮看着牧讷说道:“牧兄弟,你放心,这件事儿我会帮你讨回公道的”。

想着郑沉的惨样,牧讷笑着道:“公道什么的就算了,反正郑沉也被我打惨了,主要是我的手机还在刀八那儿,其实手机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上面有小依妹子的电话”。

“牧兄弟放心,我会让他把电话乖乖给你送回来的”,说完,张粮拍了牧讷的肩膀,露出男人都懂的笑容说道:“话说那个叫小依的兼职小护士可是朵相当不错小鲜花啊,牧兄弟得加把劲儿把她给摘了办喜酒,到时张哥也好厚着脸皮来喝上两杯”。

牧讷挠头一笑道:“哪有那么快啊,现在我们也不过是普通朋友而已”。

张粮嘿嘿一笑道:“男女朋友不也是普通朋友发展起来的吗?”。

牧讷叹气道:“所以我才这么在意我那个破手机啊,要是号码没了我还怎么把普通朋友发展成男女朋友啊?”。

张粮很以为然的点头道:“这样啊,好,我这就让刀八那个混球把牧兄弟的手机和钱送回来”。

张粮一个电话打出去,很快一辆面包车就飞快的开了过来。

刹车停车,车门打开,刀八满脸堆笑的朝着张粮点头哈腰的说道:“张jǐng官,真对不起,我不知道牧小哥是张jǐng官的朋友”。

不等张粮回答,刀八又赶紧的将手中的纸袋子恭恭敬敬的递给牧讷并点头哈腰的说道:“牧小哥,这是您的手机和钱,您看看少没少”。

牧讷接过刀八递来的原本应该是装衣服的纸袋子,第一感觉是“咦,怎么这么沉?难道里面装了石头?”,打开一看,他直接愣住了。

张粮见牧讷愣住不由问道:“牧兄弟怎么了?是手机了坏还是钱少了?”。

牧讷咽了咽口水,摇头说道:“手机应该没坏,钱也没少,准确的说袋子里面的钱多了许多……”。

张粮是个明白人,所以明白牧讷的意思,他没有去问钱多了多少也没有去前分上一笔的想法,而是转头看向刀八说道:“刀八,看在你懂事的份上,牧兄弟的事儿我就放过你,不过有句话我想告诉你……”。

刀八闻言松口气,谦卑的问道:“张jǐng官您说……”。

张粮四处看了看,然后俯身到刀八耳边说道:“牧兄弟在省局里面有人,连我们局的局长都有事儿求他,而他郑沉一个小小的副院长老爸算个什么东西!所以啊,你以后可千万不要想着找牧兄弟的麻烦,不然你就麻烦了”。

听到这么一句话,冷汗直冒的刀八连骂郑沉祖宗十八代的心都有了。

“尼玛,好你个郑沉,怪不得你不敢在你老爸的医院教训这个姓牧小哥,原来人家有着这么大的背景,尼玛,还好我聪明了一回没有真心教训牧小哥,不然兄弟几个非得吃枪子儿不可?郑沉你个该死的王八蛋,**想害死兄弟几个吗?”。

心头骂了郑沉无数遍,刀八嘴上却是恭敬的说道:“张jǐng官放心,兄弟几个以后绝对不敢在找牧小哥的麻烦,相反牧小哥或者是张jǐng官有事儿需要帮忙的话,只要通知兄弟几个,就……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兄弟几个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朝着下车之后就没说话,此时更是因为张粮那句声音其实不小的话语给吓得一动也不敢动的三个彪形大汉的兄弟说道:“兄弟几个说是不是?”。

“是是是……”。

“不敢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我也不敢了”。

见此,点了点头的张粮这才转头看向牧讷,说道:“牧兄弟,你看事情要不就这样算了?”。

牧讷倒想就这样算了,但看着袋子中至少多了的五六千块钱,他哪好意思啊。

看了看刀八和那个有些憨样的彪形大汉,牧讷想了想,朝着张粮说道:“张哥,我有几句话想和这几个兄弟说说,你看……”。

张粮以为牧讷是嫌钱少了,是要和刀八讨要价钱,所以知道站在这里似乎有些不好的他以一句“我去那边买包烟”的“买烟遁”走开了。

好吧,刀八也是如张粮一般想的,所以见张粮一走,他连忙说道:“牧小哥,我这里还有两千块钱,我先给你,若是还不够,牧小哥在这里等等,我这就回去给你拿,我住的地方还有个三四千的钱,我一块儿给牧小哥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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