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眼看新学期报名的时间就要到了,已经住了七天院的牧讷终是恋恋不舍的准备出院了。
好吧,真实情况是护士妹子也就是小学妹紫小依回省城去了,因此没有她这个软妹子帮着换药的医院他牧讷住着也是没有什么意思的,所以他干脆决定出院了,正好身上的枪伤大体上也已经痊愈了。

其实身上枪伤的痊愈速度让牧讷很是惊讶,为此他还在紫小依为他换药的时候调侃了一句“什么时候医院的药变得这么有效了”,结果却从她那里得知为他上的药原来全部是苏倩倩留下的上等伤药,根本不是医院里面配出来的。

这个结果让牧讷暗呼“原来如此”的同时也对苏倩倩这个“绝命jǐng花”的xìng情有了进一步的了解。

……

站在医院门口,抬头望着久违的明媚天空,在这儿“重见天rì”的rì子正是诗兴大发的大好时机,让牧讷很想来上一首“大海啊,你全是水。骏马啊,你四条腿。”之类的绝世好诗。

不过一道急促的刹车声打扰了牧讷好不容易酝酿出的诗兴,更让他在“救命”都还没来得及喊出的时候就被那辆突然刹车停下的面包车中蹿出的两个彪形大汉给捂住嘴扯进车里去了。

在被扯进车里的瞬间,牧讷忽然想起一个事儿。

“完了!霉运又上身了,这是又要挨胖揍的节奏啊!”。

因为这一幕对他来说太熟悉了,因为在小学初中的时候隔三差五就莫名其妙的倒霉挨揍的他这种类似的事情经历得太多太多了,简直……唉……说多了都是泪!

面包车载着牧讷和车里的包括司机在内的三个彪形大汉朝着郊外开去。

如同狗血的老剧情一样,在郊外有处废弃的工厂,在工厂中指使这次事件的主谋正等着被绑架人的来到,这个主谋却是郑沉,至于郑沉为什么要叫人绑了牧讷,自然是因为紫小依的事情了。

在见到郑沉时,遥想着当年三天两头的挨了胖揍却不知道为什么挨揍、被什么人胖揍的倒霉rì子,第一次知晓了挨揍原因也第一次知晓了要揍他的人的牧讷竟然感到有些莫名的感动,甚至在感动之余仰头望天的发出一阵无言无声的长啸。

“这次终于有个报挨揍之仇的对象了,老天爷啊,您终于开眼了!”。

而郑沉本以为见到牧讷时他是一副哭爹喊娘的求饶的画面,却没想到在见到牧讷的时候,牧讷却是连丝毫的害怕情绪都没有出现在脸上,反而他眼中那火辣辣的眼神让他郑沉感到心头毛毛的。

这个发现可让郑沉感到很是不爽,所以他朝着身旁明显扮演打手头头角sè的又一个彪形大汉张口说道:“给我揍死他”。

然后在这个打手头头的大手一挥中,扮演打手小弟的三个彪形大汉就将牧讷按在地上胖揍了。

正如行行都有技术活一样,挨揍也是门技术活!

怎么样挨揍才能不被伤到筋骨内脏?怎么样挨揍才能护住本就不帅的脸?怎么样在挨揍才能护好最重要的自家小弟弟?还有怎样挨揍才能在做到以上三点的时候还能让揍人的人感到解气?这些可都是需要长期锤炼才能锤炼出来的技术活!

久经挨揍沙场的牧讷自然对这些非常的有经验,所以此时看似是在三个彪形大汉三对砂锅一样大的拳头、三双“乌漆抹黑”的胶鞋的狠揍狠踢之下惨嚎加“挣扎打滚”的牧讷其实却是借着惨嚎声的迷惑,用着他的夸张却不做作的“挣扎打滚”来“悄悄”挡住所有攻向“致命之处”的攻击。

不过郑沉等人不懂这些啊!

尤其是郑沉,他听着牧讷的痛苦惨嚎声看着牧讷在惨嚎中的“挣扎打滚”,他的心头感到无比的快意。

“哼!敢和我郑沉抢女人,也不撒泼尿照照自己是什么德行”,郑沉走上前一脚踹在牧讷的肚子上,一脚踢得牧讷弯成了“虾米”。

而看着被他踢成“虾米”的牧讷,郑沉冷笑道:“现在知道和我郑沉抢女人是什么样的后果了吧?哼!我郑沉随随便便一个电话就可以叫上三五个道上的哥们来收拾你,而你牧讷就一个看个爱情动作片都被校长通报批评的倒霉玩意儿,你还敢跟我斗?哼!简直不知死活!”。

抬头看向一旁的打手头头,郑沉说道:“刀八哥,这个家伙交给你们了,你们先随随便便揍他个一两个小时然后把他关在那个废弃仓库里,饿他个两三天再放他回去”。

打手头头刀八哥连忙点头应道:“没问题郑少爷,兄弟几个会按照郑少爷的要求办的”。

“那就麻烦刀八哥了”,郑沉抬脚又踢了牧讷一脚,这才又说道:“刀八哥想要买医院的废弃医疗用品的事情我会给我那个副院长老爸说的,我想只要刀八哥给的价钱合理,我老爸是不会拒绝这个赚钱的机会的”。

刀八哥连是点头笑道:“请郑少爷放心,价钱方面好商量,而且无论事情成没成功,我刀八都会给郑少爷意思意思一下的”。

这句话明显说道郑沉心坎去了,他脸上的笑容也因此真诚了不少。

“既然刀八哥这么懂意思,我会让老爸同意这件事的,好了,这家伙就交给刀八哥了,我去医院找我老爸沟通沟通去了”,说着,郑沉似踢上瘾了一般的又踢了牧讷一脚,这才掸了掸西装上的灰尘,迈着自以为潇洒的步子离开了。

等郑沉离开,刀八哥看着躺在地上哀嚎的牧讷叹气说道:“小兄弟啊,今天这件事儿可不能怪兄弟啊,兄弟几个也是为了打通挣钱的门路不得不帮郑沉的忙啊,小兄弟要记恨千万记在郑沉的头上啊”。

抬头看着身旁站着的三个兄弟,刀八哥挥了挥手说道:“哥几个把这个小兄弟关到仓库去吧”。

闻言,一个样子有点憨的彪形大汉诧异的问道:“八哥,我们不揍这小子了?郑少爷不是说让我们随随便便再揍他个一两个小时吗?”。

“随随便便揍你个头”,刀八哥抬头拍在这人的脑门上,骂道:“你这个猪头,你傻啊,这小兄弟真要是个普通人他郑沉还不在小兄弟还在他老爸医院住院的时候就收拾小兄弟?干嘛非等到小兄弟出院了才让我们兄弟几个出手?你个猪脑子,凡事能不能动脑子想想?

赶紧的,还傻站着干什么?快把小兄弟带到仓库里去,我们现在有事儿求郑沉办,至少面子上的功夫还是要做做,先把小兄弟关到仓库去,以防郑沉那混球调头回来看我们又没有按他的吩咐做,还有,记得在里面多放几瓶水,别把小兄弟给渴到了”。

挨了拍又挨了骂,有些憨样的彪形大汉哪敢再说什么,赶紧和两个兄弟将牧讷抬到了仓库,甚至因为刀八哥的话,这人除了放下了三瓶矿泉水还多放了一块他兜里装着的他都舍不得吃的巧克力,等做好这些之后,他才将合上的仓库铁门用铁链穿上然后用一个大挂锁给锁上了。

等铁门锁上,听到脚步声远去,牧讷才停下了假装出来的“哀嚎”站起身来。

“看来是隔久了没挨揍了,这身皮肉都变娇气了,想当年就这三双拳头揍在身上根本算不上个事儿,现在居然感到全身都疼!”。

虽嘴上说疼,他牧讷除了龇了龇牙、冒了点冷汗、颤了颤眉头之外却也没有什么其他的痛苦表现,毕竟不说很久以前时常挨揍练出来的“强壮”体魄,就是和几天前那吃的两颗枪子儿的痛苦相比,身上这点点拳打脚踢弄出的伤所带来的痛楚还真算不上什么。

何况现在也不是该去想身上的伤这件事的时候,他得先想办法从这个废弃仓库逃出去再说,要是真像那个刀八哥说的那样,那个已经走了的郑沉又突然调头回来,到时他指不定又要被那三个彪形大汉给胖揍一顿了,他挨揍水平虽好,但拳头打在身上终究会感到痛啊,能少挨就尽量少挨。

再说了,即使郑沉没有调头回来,那个有事求郑沉的刀八哥就会放了他走?说不定会真像郑沉说的那样关他个两三天,虽然现在已是二月底chūn天也到了,但一到晚上还是很冷的,这仓库里空荡荡的又没床又没被子的,真要是在这里关上个两三天他还不被冻出毛病来?

还有就是,他还要赶着回家然后才好赶着回学校去呢,他好不容易才和护士妹子同时还是小学妹的小依妹子交上朋友,他还想着赶紧回学校多和小依妹子接触接触,好将这普通的朋友关系发展成为亲密的男女朋友的关系来着,怎么可能在这里浪费时间?

最后一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他牧讷第一次找到一个可以报积压这么多年的莫名其妙的挨揍之仇的对象,不赶紧出去找个方法教训教训郑沉,那岂不是太对不起开了眼的老天爷了?

想要赶紧出去的牧讷来回的这间空荡荡的仓库里转悠了三圈,除了发现好心的彪形大汉留下的三瓶矿泉水和一块都被体温暖得变了形的巧克力之外,就只有满地的灰尘兄弟和四处挂着的蜘蛛网兄弟了。

而仅有的两扇窗户不仅装有玻璃和铁条,它门的位置还在将近三米高的地方,这让牧讷即使发现了它们也没有办法用它们翻窗遁走。

“怎么办呢?不可能真的在这里关上两三天吧?”。

又来回的晃荡了三四趟,依旧没有找到传说中的密道之类的出路的牧讷最终还是将目光看向了被铁链拴着的仓库铁门,准确的是看向了两扇铁门缝隙间露出的那个大挂锁。

(噔噔噔蹬!封面上的盗贼妹子即将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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