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感谢书友jizsyanzh199、独奏二胡、龙轩小生三位书友的打赏支持,今天这局势,不加更,小羽是说不过去了,今天三更,晚上第三更奉上,敬请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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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龙收起了通心镜,鼻子一阵酸楚,险些掉下了眼泪,随着一道烟气升腾而起,绮罗的倩影消逝在了空气中,他环顾了一下小木屋内,井井有条,难道就是绮罗打扫的么?

这个柔情似水的冤魂,想必是受尽了莫大的屈辱,可是,自己究竟如何能够帮助他沉冤得雪?茫茫人海中,又该去何处寻找绮罗所谓的“欧美恶贼”?

想也是徒劳,既来之,则安之。居于这间红木小木屋,寂寞的时候,还可以用通心镜招出绮罗,聊天解闷。虽然她不过是一个灵魂,但是,他能够通过通心镜与灵魂交流,这已经是上天的格外恩惠了。

所以,他也不去多想,拿起挂在墙壁上的鸡毛掸子,将檀香木桌上又清扫一番,瞟了一眼木榻上,那张干净柔软水绿sè的被褥,想必这就是绮罗以前住的吧。

可是,为什么绮罗会住在这间红木屋里呢?他微微摇了摇头,上前,拿起被褥,抖了一抖,仍旧是一丝灰尘都没有。而且空气中顿时弥漫出了一阵幽兰的芳香,这难道就是绮罗的体香?

这样一想,他不由得心跳加快,丹田处升起一股燥热之气,面红耳赤,淡然一笑,他知道此时绮罗一定看着自己的举动,一定也娇羞得垂下了头。

阎王说过了,若是修炼十八层地狱系统,或许能够达到五神通,那时,是不是肉眼都能够与灵魂交流?他倒是真有点期待了。还有一点让他想起来热血沸腾的事,那就是晚上要是他睡觉就在这被窝里,绮罗的灵魂是不是就睡在自己的身边?

那么自己到这红木屋是不是给绮罗增添了不便?他忍不住无奈地摇摇头,苦笑了一下,又将被子叠整齐。转身走到梨花木椅旁边,将那本《丹气诀》取了出来,翻开书页,开始研究《丹气诀》的奥妙。

提纲挈领之处,便是李宝玉所言:“丹气诀,乃炼丹者,凝气也,炼丹是为修真丹药炼制之法门;凝气是为修真练气之功法。丹药分为上、中、下三品,上品曰君丹;中品曰臣丹;下品曰佐使丹……”

他咀嚼着其中深意,又翻开了另一页,上面写着:“修真者,练气为首,丹药为辅,rì积月累者,切不可急功近利,舍本逐末,下品佐使丹辅助修炼者‘五行气’,金气在肺、木气在肝、水气在肾、火气在心、土气在脾,丹药亦分为‘四气’,是为寒、热、温、凉四xìng者,丹药亦有‘五味’,是为辛、甘、酸、苦、咸五者,《内经》有云:‘辛散、酸收、甘缓、苦坚、咸软’,凡此五者,乃与‘五行气’吻合……”

“练气者,乃修真之本,只可以药辅之。进阶筑基、凝丹,凝丹之期,乃可催化‘五行气’,炼制粗简丹药,救病治人……”王龙倒吸一口凉气,沉思了许久,看来,要想修真炼制丹药治病救人,非得到达修真凝丹阶级不可。

只是不知道这练气期、筑基期需要多长时间,有些修真者,兴许皓首穷经,到达命丧黄泉,都不过停留在练气阶级。如此,修真之路,艰难异常。

王龙此时的处境,也只有走修真之路,否则,暴露身份之后,国际通缉,他是插翅难逃,毕竟窃取各国墓穴宝物,那可不是一件小孩过家家的活儿。这国际通缉令,不论任何人、任何国籍,逮捕之,皆可杀无赦。若是自己非但没有查探出魔鬼训练营组织的黑幕以及找到自己的妹妹王雁,就这样搭上了xìng命,那可真是冤大头。因此,他在没有达到目的之前,绝对不能就那么轻易地死了。

尽管他死过一次,死对于他而言,也不过就是眉头皱一下的事,但是,有些时候,人是不能轻易死,活着是为一种使命,一种责任。也有这种责任必须让自己活下去。

他继续翻阅下去,“下品佐使丹,玉石者,生桂阳、铅丹,铅丹,炼化还成九光,久服通神明;仙草者,天雄也,强筋骨,轻身健行,长yīn气,强志武勇;灵木者,石南也,主养水气之肾;异虫者,蠮螉也,广雅云:‘土蜂,蠮螉也,尔雅土蜂’……”

王龙孜孜不倦地翻阅着《丹气诀》,其中详尽地讲述了修炼之法,不知不觉间,已是夜幕降临,他站起身,伸了一个懒腰,肚子竟然“咕噜咕噜”地叫着。

他柳眉一沉,望向了窗外,夜幕笼罩,漆黑的夜,整座城市花园,一片静寂,凉风习习,吹拂着花园中的树木,空中氤氲着百花的馨香。他双目又瞧了一眼那木榻床,转身推开门,走了出去。

他一天没有吃东西了,总该出去寻找些食物充饥,可是,摸了摸口袋,没有一文钱,哪怕一个馒头的钱都没有。果真是到了山穷水尽的时候了,但是不管怎么着,还是先离开一会城市花园,哪怕去街道上瞎逛一会,也总比待在这红木屋中等着有机会换来一顿美食。

他衣着单衣,踱步走出了城市花园,不远处,便是凤都大学,大学校园夜晚总是充满着各种生活sè彩。难道,他要到凤都大学?去找李宝玉借点钱来花?

可是,偌大的校园,他三年死去,现在复活,根本没有手机之类的通讯工具。这该上哪儿去寻找李宝玉?想归想,但是,他脚步还是向着凤都大学的方向走去。

他双手插在裤袋里,夜风中显得有几分单薄,但是,他七年魔鬼训练营练就的浑身肌肉,那可不是盖的。只不过,此时是叫龙困浅滩呐。

“臭豆腐,香喷喷的臭豆腐,臭豆腐有得卖了。”一个苍老的沉重的声音忽然响起。

王龙循声望去,只见在风度大学校门口,一位中年、衣衫褴褛、蓄着一小撮胡须的男子,正站在一副担架边,简易的木架上,架着一口漆黑的铁锅,煎炸着臭豆腐特有的气味。

而在木架旁边摆着两张小圆桌子,稀稀落落地坐着几位学生模样的顾客,夜幕下,看着那位身子略微佝偻的中年男子,显得更是沧桑。夜风吹拂着他略微花白的头发,他乐此不彼地继续吆喝着,“臭豆腐咯,香喷喷的臭豆腐,热乎乎的臭豆腐有得卖咯。”

“妈的,这老东西,整天在校门口卖这臭气熏天的烂豆腐,还唧唧歪歪吵个不休止。我实在是受不了了。”说话的是一个声音尖细的女子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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