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兴夜能够在监控视频内看到季兴邦,季兴邦可是看不到他的,但两人之前曾经通过话,所以,季兴邦能够听出易兴夜的声音有点熟。季兴邦虽然知道这个世界有氏族门阀,但他原是穿越客,原主又是个平民,所以,他其实是并清楚氏族门阀在这个世界的能量。
正所谓无知者无畏,季兴邦不清楚这些,再加上他背后拥有强大的靠山,他的这种无畏就象极了一个门阀子弟的作派,此时,他步伐微微一错,就挡住门口男子与门内女子之间的视线碰撞;做为一个影帝,季兴邦擅于琢磨角sè,而角sè是来源于生活,所以,季兴邦也擅于察颜观sè。

匆匆赶来的男子尽管努力掩饰眼中的担忧,但这种担忧实在太深彻,使得擅于察颜观sè的季兴邦,在此人一到达茶水间门外时,就知道此位男青年,应是极为关心茶水间内的女子;而从这位男子的气质与作派来看,应该不是区区赌厅经理那么简单,就凭他人未到声音就到的“我来告诉你”这五个字,真是霸气威武的很。

“告诉我多没意思,要不请你带我去,如何?”季兴邦笑着说道,不知何时,他手中多了一柄弯曲的刀。

站在茶水间的易兴夜眼睛顿时眯了起来,这是他感觉到威胁时下意识的动作,他认出那柄弯曲小刀的来历,属于“应龙特战部队”的特制装备,弯弯曲曲是龙的身体,刀尖则是龙首,刀柄是龙尾,此刀据闻在绝对零度下亦可以不被封冻,在高温下也不会溶解,数量稀少,堪称现代绝世兵器。

“我带你去。”易兴夜语气毫无任何波动的说道。

“好朋友,未请教尊姓大名?”季兴顾示意那个女子(薛宝钗)走在他前面,然后与其一起走出茶水间,由于那柄应龙匕首还贴着她的后背,薛宝钗泪眼蒙蒙的望着易兴夜;易兴夜此时穿的是侍应生服装,这小子匆忙赶来还不忘自己在薛宝钗面前的伪装身份,收到心爱女人求助眼神时,易兴夜热血上涌,一伸手拦住季兴邦。

这手伸出去时,把于守成等一票高层吓得差点尿了,尼玛,万一季兴邦以为是在袭击他,直接用应龙匕首一切,易兴夜的手就会被如豆腐般切成两断,幸亏季兴邦没有任何的动作,站在一边的于守成等人暗暗松了一口气,心中都非常郁闷,易兴夜即想救出美女,又不想暴露自己门阀子弟的身份,所以,于守成等人此时也不敢上前相助。

“易兴夜。”

“好名字。”

都说陷入爱情中的男人智商等于零,易兴夜现在就是智商有问题,他也不想想薛宝钗是个多么聪慧的女子,他一个侍应生居然有如此胆sè,更敢直面于季兴邦,这身份肯定有问题;要说薛宝钗对易兴夜没感觉,那肯定是假的,她也不是一个要抱土豪大腿的女子,在易兴夜出现时,她就想喊着让易兴夜离开,只是易兴夜的表现,完全不象个侍应生,让薛宝钗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如今再看易兴夜丝毫没有怯场的表现,薛宝钗尽管仍然害怕恐惧,却是心中多了一丝了然,她安静的站在那里,听着易兴夜与身后凶人的交谈。

“放了她。”在说出这三个字时,易兴夜的脸sè变了变,不是因为季兴邦,而是耳中的通讯器内,传来于守成的声音,于守成一直注意薛宝钗,并且做为旁观者,更清楚自家老大此时的表现,己经完全脱离一个服务员的范围,所以,于守成告诉易兴夜,他可能己经引起薛宝钗的身份怀疑。

即是如此,易兴夜也就不再掩饰自己的身份,坦言自己是帝国集团总裁,这样的身份,比起季兴邦挟持一个弱小女员工,岂不是更好?可让他意外的是,季兴邦拒绝人质交换,仍然坚持他前面带路,而季兴邦则继续挟持薛宝钗。

望了一眼脸sè有些复杂的薛宝钗,易兴夜叹了一口气,“追求一段纯真的爱情,难道真的比登天还难吗?”怀着这种蛋蛋的忧伤,易兴夜带着季兴邦离开办公室,走了约十来分钟后,到达一个赌厢门口,他还未敲门,门己经被人撞开,撞门的人自然是季兴邦。

趁着季兴邦撞门进入时,易兴夜将还在发呆的薛宝钗拉到自己的怀中,薛宝钗很安静的伏在他怀中,只是这种安静,却让易兴夜心中悲凉,尼玛,老子这段爱情看来要完蛋了,狗ri的季兴邦。

朱秋强是个很拧的人,这种拧有点象青期的叛逆,别人说东,他就往西,别人说不可为,他就一定要去试试;当然,这不是指利益上,他的这种拧是表现在平常生活中的,就象此次遇到有人想绑架他的事情,他其实是有无数机会可以避免的,可他就是不想避免,结果,被季兴邦擒住。

赌厅内其实早己密布防守力量,朱秋强再拧也不会拿自己人身安全开玩笑,他对自己身边的防卫力量有足够的信心,这种信心是他玩叛逆的底气;可惜,他没有想到能够在世界任何一个危险地方,保护自己不爱到任何伤害的防卫队,居然被季兴邦一个人全给收拾了。

子弹不起任何作用,季兴邦仿佛被幸运女神附体样,密集的子弹总是擦着边飞过,看季兴邦在交叉火力中避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自己,朱秋强目瞪口呆,他的防卫队员们同样脸sè呆滞,这是在演电影吗?特权都他玛没这么夸张啊!

“嗨,小朱,找你可真难啊!”季兴邦象好朋友一样搂着朱秋强的肩膀。

朱秋强艰难的咽了咽口水,他一点也不担心自己的生命,象个好奇宝宝问道:“你只是一个jing察,连半军事化训练都算不上,你是如何避开如此专业的火力网的?”

“我说我有祖巫庇佑,你信不信?”

“我信,除了这一点,我很难相信还有别的解释。”朱秋强很认真的回答。

季兴邦有些愕然,尼玛,现在是讨论这个的时候吗?门阀子弟的大脑结构果然与平民子弟不同啊!微微摇了摇头,季兴邦敲了一下朱秋强的脑袋,这个动作令朱秋强的二十来位防卫队员大为愤怒,纷纷出声叫喝,朱秋强却是丝毫不在意。

“季兴邦,听说你jing告了荣门飞,驱逐了沈宇逸,但你的来历却平奇的很,可你的档案又被列为最高机密,能告诉我其中的故事吗?我猜,这跟你能够如祖巫附体般,避开二十火力线交叉网点的能力,有极大的关系吧?”

“谁说我驱逐了沈宇逸?这未免太看得起我了吧?”季兴邦很是疑惑的说道,沈宇逸可不是一个好惹的人,季兴邦把后续的事情都交给迪科斯,迪科斯也不可能驱逐沈宇逸,那么,有这样的流言传出来,显然有些人想继续挑间他与沈宇逸之间的敌意。

好象偏题了,季兴邦纠结了再次敲了敲朱秋强的头,说:“小朱,跟我走一趟吧!”

“你认为我可能跟你走吗?啊……”,朱秋强傲娇的表情顿时变成痛苦,他的大腿被划出一道伤口,伤口并没有触及筋骨,但那长长一条伤口却是切开的皮肉,使得鲜血不断往外涌出,朱秋强制止自家防卫队员的叫嚷,吸了一口气说:“你赢了,我跟你走。”

一票人离开了帝国大厦,大厦外己经聚集了无数的瑞尔典jing察以及特jing,西北战区的军队也己经出动,天空盘旋着几架直升机,季兴邦搂着大腿己被治疗的朱秋强,望着被灯光照得通明的天空,叹了口气说:“这才是大片嘛!”

从昨晚十一点左右潜入帝国大厦,到现在凌晨左右,去近一个小时的时间,季兴邦知道暗中肯定有很多狙击手在瞄准他,他最怕的就是狙击手;因此,他吹了一声尖锐的口哨,一直躲在帝国大厦附近的爪黄飞电,立即腾跃着奔跑而来,沿途将拦路的jing察全部撞翻,jing察开枪shè击,却被爪黄飞电身上的避弹装备一一挡住。

季兴邦出来时己经重新蒙上面罩,动静这么大,若是再抛头露面被媒体拍下来,那手尾收拾起来就极为麻烦的,至于帝国大厦内的视频,自然有迪科斯来扫除,迪科斯搞不定,还有迪科斯的老大不是?反正,季兴邦很肯定,自己此时在瑞尔典城邦惹下的事情,最终还是会消散无踪的,瑞邦要交待的话,排气通道内不是有具盗贼尸体吗?正是背黑锅的好人选。

季兴邦可不是任意妄为的人,他潜入帝国大厦会得罪易氏门阀,但只要不伤害易兴夜及帝国大厦的利益,凭迪科斯背后的大佬,可以轻松的搞定;至于朱秋强,季兴邦划伤了他的大腿,肯定是没办法和平处理的,但不要紧,只要朱秋强把名单上的三十七个人找到,并送到季兴邦身边,季兴邦就有朱秋强的把柄在手,到时候,靠山们就可以跟朱氏门阀的大佬们谈一谈了。

每个被斯巴达克正义之剑绑架的人,都会被改名换姓的扔到矿洞内,朱秋强肯定是不知情的,凭他的身份与地位,还不屑做出贩卖非法人口进行挖矿的行为,他所有的矿都是很专业的工作及jing密的机器在运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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