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唉,等等,四个2炸。嘿嘿,这回你死定了吧!”
“额……少爷,我刚才不是已经出了一个2的么,你哪来的四个2……”

“我靠!小黑你那边的,喜儿才是地主……”

“可是少爷,你难道不觉得这有点胜之不武么?”

“滚蛋,哪来这么多大道理,能赢牌就是王道……”

“额……高见……”小黑终于被徐州牧的无耻打败,无奈的翻了个白眼,接着拍了拍身边的喜儿道:“喜儿,你……”

这喜儿是平时和徐州牧玩的比较好的庄里的仆人之一,几人年纪相仿,xìng格也差不多,自然走在了一起。

喜儿长叹一声道:“人怎么可以无耻到这个地步,斗个地主吧,作弊也就算了,还当着我的面明目张胆的作弊,少爷,你这样把你定下的游戏规则破坏的一干二净,这打牌斗地主的游戏还有什么意思。”

徐州牧一把丢掉手中以薄木片制成的超简易扑克,笑道:“这你们就不懂了,有时候游戏的最大的乐趣恰恰是破坏游戏规则带来的,所谓……唉,算了,大道理跟你们说多了也没用。”

小黑往身后的草坪上一躺道:“少爷,你这个斗地主的游戏那学来的?”

“上次离家出走……”徐州牧话还没说完就被小黑打断道:“得,我知道了,少爷你就是无师自通也不是什么怪事,谁叫我们的公子牧是天纵奇才。”

徐州牧罕有的脸红了一下道:“小黑,你这又狭隘了不是,又开始抨击少爷我了不是,这斗地主的游戏是我前几天晚上睡觉做梦的时候在梦中学会的,当时觉得很有意思,便记下来找你们两个一起玩喽。”

小黑丢过去一个鬼才信你的表情,手枕在脑后惬意的假寐起来。

喜儿嬉皮笑脸道:“三儿,就算你知道少爷这游戏是从别人处偷来的,又何必讲出来了,这样对大家都不好。”又看了徐州牧一眼道:“少爷,你说是吧。”

徐州牧刚打算说话就被小黑岔开道:“少爷,大公子昨天不是说起你的婚事么?他说什么时候带你去见一下人家姑娘。”

徐州牧诧异了一下道:“现在这个年代也兴相亲这一套……而且还是组团相亲……”

喜儿愕然道:“少爷,什么是现在这个年代……”

“没什么。”徐州牧岔开道:“可是我现在这个年纪也不用这么着急啊,再说了,我自己都不急,他们急个什么?”

小黑叹了口气道:“少爷,难道你还觉得自己很年轻么?”

“难道不是么?”

小**:“少爷你今年已经满了二十岁,假如按照正常情况的话,依少爷你这样的出生背景早就应该在十五六岁的时候就已经完成了婚事,快的话,估计现在孩子都几岁了。唉,不过少爷你倒是特殊情况,以前有点那个,再加上你虽然是老爷最小的儿子,但老爷又不重视,姥姥不亲,爷爷不爱的,这婚事也就这般慢慢的拖了下来。不过现在看来,老爷表面上虽然不怎么着急少爷你,但你毕竟是他的亲儿,对你的人生大事还是放在心上的,要不然怎么会给你安排一门亲事。”

徐州牧愕然道:“这婚事不是大哥张罗的么,关老爷什么事?”

小**:“大公子若不是得到老爷的首肯,怎么会用徐家的名义去上门说亲。”

“额……”徐州牧道:“可是我还是觉得二十岁就结婚,这未免也太早了吧。再说了,晚婚晚育可是优生学里的重要一条。”

小黑又开启了自动过滤模式,过滤掉了徐州牧口中的新名词。一旁的喜儿却是一愣道:“少爷,什么是优生学?”

“简单的来说,就是从遗传的角度改进人种……算了,我瞎说的,跟你们也说不清楚。”徐州牧顿了顿道:“小黑你怎么知道大公子他以徐家的名义去上门说亲的呢?”

小黑缓缓道:“是夫人告诉我的,不过这事也过去蛮长一段时间了,大概是在半年前吧,那个时候少爷你……”

“我傻是吧。”徐州牧没好气道:“那后来怎么不了了之了。”

“自从那次大公子上门说亲之后,便出远门去了,一直没有回来,庄里又没有一个做主的人,这婚事就耽搁下来了。”小**:“现在看来,这红事冲喜一说,也不完全是骗人的,少爷你不是在定下婚事之后,突然变好了么?”

“我倒是希望现在还是原来的那个样子。”徐州牧叹了口气道。叫他一个在现代生活了整整二十一年的人突然就要去和一个从来没有见过面的女人成亲,这对以前的他来说,完全是超乎想象的事,再加上徐州牧刚从学校出来也不过一年左右,叫他突然间就要成家立业,这么大的落差依徐州牧现在的心理素质看来,确实有些难以令他接受。

徐州牧躺在草地上发了会呆,忽然坐起来一脸正气道:“我决定了。”

小黑和喜儿一起道:“你决定什么了?”

“我要逃婚,我要zì yóu恋爱。”徐州牧一脸憧憬道:“来到这里也有一段时间了,是该出去闯闯看看,要不然就真是白来了。”

小黑深深的看了正陶醉在自己想象中的世界的徐州牧一眼,叹了口气,没有说话。

喜儿却是一愣道:“少爷,什么是zì yóu恋爱?”

“我靠!这你都不懂?”徐州牧不屑道:“就是自个找一个结婚的对象,自个搞定自己的婚事。”

喜儿一震道:“可是婚姻大事都必须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啊,少爷你这样离经叛道是不行的。”

徐州牧“切”了一声道:“不好意思,这老一套在本少爷这里没用,再说了,假如叫你跟一个你从来没见过的女人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过完一生,难道你就不觉得憋屈吗?”

喜儿显然是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茫然道:“大多数人不都是这样过来的吗?”

徐州牧笑道:“喜儿,你结婚了吗?”见他点了点头,又问道:“那你结婚后对你的老婆是什么感觉?”

“老婆!”喜儿愕然道。

“也就是你家婆娘。”徐州牧道:“比如说你有没有觉得两人之间xìng格不和,容易吵架,又或者说你平时所做的事所说的话她完全就是不理解。两人之间沟通完全就是鸡同鸭讲,毫无意思。”

喜儿想了想道:“我家娘子xìng格很温和的,怎么可能会跟我吵架,再说了,我还从来没有听说过谁家娘子敢跟她的夫君吵架的。”

“人xìng压迫的厉害啊!”徐州牧叹了口气道:“那喜儿你几岁结的婚?”

“十五岁。”

徐州牧点了点头,这时也没有太多惊异,因为他忽然想起他以前好像看过古人婚姻这方面的资料,一般大乱之世归于一统之后,国家为了尽快恢复战前的人口,都是大力鼓励早婚早育,甚至有男女到了一定年纪还没有结婚的,其父母都有罪这样的规定。再加上古人的平均寿命偏短,贫穷之家劳动力缺乏等等因素,一般结婚的都比较早。

一旁的小黑忽然睁开眼睛道:“喜儿,那你娘子现在在哪儿呢?”

喜儿苦笑道:“自然是在家里带孩子,唉,现在跟随老爷跑到这大漠里来,回家比以前不知道困难了多少倍。”

小黑点了点头,对徐州牧道:“少爷,你该不会真的是想逃婚吧?”

徐州牧反问道:“不可以吗?要是将来跟我结婚的是一个xìng格暴躁的肥婆,那我找谁哭去。”

小黑笑道:“少爷,你把事情想的太悲观了。”

“不是我太悲观,我这是把情况最恶化。”徐州牧缓缓道:“我还有那么多想做的事情没有做,怎么可以有家室之累。”

小黑愕然道:“那少爷你……”

徐州牧露出一个自信的笑容道:“所以我现在就开始逃婚大作战,准备ing……”

“啊……”小黑和喜儿同时一愣。

徐州牧刚打算开口说话,眼角余光一扫,又把想说的话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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