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神弃大陆纪年:神罚二五四三年九月的一天,大陆北部的江州首府城。
占地宽广的季王府内深处的一座四合院内,此时一栋主厢房中,有很多仆人在忙碌着,不时的进进出出拿送东西。而主厢房的其中一个房间里,偶尔会传出一阵女人特有地痛苦叫声,那声音撕心裂肺。

就在季辉快要亲到那美丽女孩的嘴唇时,只听到背后一声轰隆巨响。

他只感到脑子一阵剧痛,觉得身体像是虚无的,整个人轻飘飘地,好像没有一丝重量,紧跟着就像转入强烈的乱流漩涡中,身体根本不受自己的控制。

“我现在应该是传说中的灵魂状态吧!这就是死的感觉吗?真的好痛啊!以前是听谁个王八蛋说:‘瞬间死亡是不会感觉到痛的。’可是我被瞬间炸死,怎么就感觉到这么痛。”

其实季辉最为可惜的,还是刚才在生前没有亲到那女孩,上天给了我一次机会,却又在即将到手的时候收了回去。

“老天爷,你这不是在玩我吗?这臭老天,该死的老天,我在生前虽然没有敬你,拜你,但也没骂过你,没做过什么坏事,反而天天吃苦受累,你至于要这样对我吗?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做错了什么……”

这就是季辉在死时瞬间的愤愤想法,不过上天没有再给机会,让他在继续大骂下去。

因为他实在是太痛,现在不仅仅只是头痛,是全身都痛,周身好像有着无数的飓风,在疯狂使劲的拉扯着他,就这样被直接痛晕过去了。

待季辉再次恢复意识,觉得脑袋依然疼痛yù裂,并且眼睛连睁都开,只感觉自己好像是身处在一个窄小的空间里,并且空间还在震荡,蠕动着,或挤压,或扩张。

这些都还是次要的,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又恢复了实感,不在是死的时候那种虚无缥缈的感觉,但是身体却一点力气都没有,想动个手指都觉得很困难。

季辉心中苦涩的笑了笑,看来自己真算是到了手无缚鸡之力的程度,他打量了自己周围环境很长时间,可是一直和刚回复意识的时候一个样,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什么都没有改变。

“难道是因为自己骂老天爷骂的次数太多了,他老人家发怒了,想要我在这面壁思过。到底是不是?面壁多长时间?你给个准信先,好让我心里有个谱。算了,算了。事情好像很麻烦,先不管了,睡上一觉再说。”季辉心里乱了起来,开始胡思乱想。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打算不在为这个烦恼下去,准备安慰的睡睡个好觉时,毫无征兆的周围蠕动加剧起来,并且越来越剧烈,好像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季辉顿时心惊胆战起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那声音也越来越大。

待细听下来,季辉可以肯定是个老女人的声音,老是重复的说着几句话,可就是听不懂到底说得什么意思。

正当他的jīng神非常集中,在发动所有细胞来猜着那几句话是什么意思时,不知不觉中,其周围空间一下子变得宽广起来。

“啊,啊,……”又有几个女人发出尖叫声,如同就发生在季辉的耳边,这会儿差点是把季辉正在聚jīng会神听声响的耳朵给炸聋了。

“啊!”季辉脑袋又是一阵痛苦,却只能发出弱弱的声音,竭斯底里的呻吟几下。

“这是个什么情况呀?本来一醒来眼睛就睁不开,要是生在世上连没有耳朵都没用的话,那还真是不方便,又聋又瞎真是生不如死,还不如直接死掉算了。”季辉在心中苦笑,悲哀地想着。

他晃了晃脑袋,下意识的动了动眼皮,却蓦然地发现自己眼睛一下子也能够睁开了,这一情况让他很是惊喜万分。

睁开眼睛的第一时间,当然是打量四周了,季辉当然也是如此。

那几个女人的声音还一直在叫,可是季辉看到眼前所见的画面,马上让季辉脸上的表情定格住了。

就在这前半刻钟,四合院子内有四个人正在焦急的等待:两个看起来是六十岁左右的老人,其中一个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一个管家打扮,负手而立地站在老人的旁边;另外有一个四五十岁、壮实的中年人,像护卫一般僵硬的站着;最后一人看起来还不到三十来岁,正满脸焦急,不停地来回走动。

“思聪,你就不要再走来走去了,走得我眼睛都花了。”那是一位稳坐在石凳上,身穿华衣锦服,年岁较长的老者开口说道。

这位老者看起来很有jīng神,颇有威严,嘴上虽然是如此说,但是从他的眼中也,但是眼中不是透露出一丝担忧。

“哦,知道了,爷爷。”那青年男子应了一声,就呆在那里不动,眼睛死死地望着那女人声音传来的房间,仿佛望眼yù穿。

“啊!”又是一声撕心裂肺地叫声,从那房间内传出来。

顿时,有让那名青年人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恨不得立即冲进房间。

其实,这他就是季王府的主人,现任的逍遥王季思聪,今年二十五岁,正是雄姿英发的黄金年纪。他一共娶有两位妻子,而现在正在房内生产的,正是他的二夫人,名叫龚玉茹。

龚玉茹来历不明,身份似乎很神秘,外人被告知她姓齐,整个王府只有季思聪知道她姓龚,至于其他的事情,就连他这个丈夫都不清楚。

不过,季思聪隐隐约约能感觉到,龚玉茹是在躲避什么势力的追杀,而那个势力很可能比逍遥王府还要强很多,但他是真心喜欢龚玉茹的,因此也相信对方是有苦衷的。

而这龚玉茹是季思聪因为某些原因,前两年离府游历大陆时,在北方混乱之地碰到的。从见到对方开始,季思聪就彻底喜欢上对方而不能自拔。

两人一起过了快乐的半年后,直到在去年年尾的时候,发现玉茹有了身孕才带回王府的。其他人或许有些不相信,但是季思聪可以肯定,龚玉茹怀得是自己的血脉。

季思聪本来就是王爷,身份尊贵,有了他的保证,再加上季王府这一族的人丁一直不是很旺,祖上有三代更是一脉单传。所以也没有因为来历不明,或身份地位不够而拒之门外,先直接引回来做了王爷的二夫人再说,看孩子生下来,验证血脉后再说。

那大夫人则对此,同样一句话也没有多说,对待新进门二夫人一直也是规规矩矩,态度一直不冷也不热。她们之间相处还算是很和睦,只是就不知道双方心里的真实想法到底是怎样的,可就不得而知了。

那坐在石凳上,季思源所叫爷爷的那个一点也不显老的老人家当然就是季逍了,别看他外貌只有六十来岁的人,其实他的真实年龄已经七十又一了,却显得老当益壮。而那束手而立站旁边,像管家一样身份打扮的老人,则是季王府的总管季忠,年龄也有六十又九。

另一个像护卫一样打扮的中年人,则是一直守护在二夫人左右的人叫齐龚,是作为二夫人的护卫跟随而来的,同样不知道从哪里来,来历很是神秘。平时他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然而此时脸上神sè和拳头紧握得都出汗了,无不显示出他内心的担忧。

那季思源听见那痛苦的尖叫声,顿时又有些坐定不住,开始来回走动起来。

“思聪,你先静一下,她们母子一定会平平安安的。”那威严老人又对季思聪劝说道,不过看其目光中,还是有一丝掩饰住的焦虑。

季思聪再次停下脚步,转过头看向其爷爷,紧皱着眉头问道:“爷爷,你叫我怎么会不着急呢?我记得,静香上次生季琳的时候,可没有用这么长的时间,会不会出了什么事?”

“不要乱说,女人生孩子怎么会一样呢,每个人都是有区别的?”季逍无奈的摇摇头,立刻出声指责道。

活了这么多年,季逍见别的女人生孩子没有五十,也有个三十多人了,可就是压根没听说生个孩子需要这么久的,他越是这样想,心里也跟着着急起来。

当然这话他不会跟孙子说的,现在就着急成这样,要是听他这么一说,那还不着急成疯子,而直接冲进房间里,到时只会更加添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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