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零三七章心狠手辣的箫王
西门季尧单手托着下巴寻思起来,“我听他们在密谈,小公主极有可能是在西门彻的私家别院,他们打算去那里给你提人,我们先一步过去寻到,如果你判定真的是就掳走。”

“好,你带路。”郑贤伦没有意见。

能提前把小公主截到手最好不过。

二人说做就做,西门季尧带起郑贤伦,很快就到了京城。

驾轻熟路的寻到那座别院,“就是这里,我对京城里的地方最熟悉不过,不会搞错。”

别院很安静,四周有人严加看守着,如果是郑贤伦自己还怕潜不进去,但是有了高手西门季尧在,很容易就避过看守进了内院。

院内真的住着一个年轻女子,二十左右的年纪,举止神态从容恬静,颇具贵气。

西门季尧带着郑贤伦隐在屋檐上,仔细的观察。

“看样子,像不像?”西门季尧小声问。

“小公主丢失的时候不过是个孩子,变化肯定大,不过远看倒是有几分如太妃的样子。”郑贤伦盯着那名女子,“要确定,还得就近查一下。”

“有什么记号之类?”西门季尧问。

“是,”郑贤伦点点头,“当年为防出错,带小公主离宫后,我专门在小公主的左手腕上点了一朵梅花记。”

“梅花记?”西门季尧若有所思。

“去看看。”郑贤伦有点迫不及待。

人就在他跟前,是真是假他都想尽快验证。

“好。”西门季尧应允,提起郑贤伦纵身一跃,落在那名女子面前。

突然有人出现,将那个女子吓了一跳,刚想出声就被西门季尧点了穴道。

二人将那女子悄悄的带到角落。

郑贤伦撩起那女子的左手腕,目光定在某个位置,不见有任何痕迹,又将手指肚附上去,来回的按压了几下,没有摸到任何不同于普通肌肤的感觉。

“绝对不是!”

郑贤伦失望的甩开那个女子的手。

“你到底是什么人?”西门季尧为那个女子解开穴,同时一把刀横在那个女子脖前。

“我是陪我家小姐的……”那女子颤抖着嗓音回答。

“你家小姐?你跟你家小姐住在这里?”西门季尧问。

那女子赶忙点头,“小姐被平王叫走了。”

原来是找错了人。

西门季尧与郑贤伦对视一眼。

郑贤伦一听还有机会,又燃起希望。

看这个做奴婢的样貌都如此不凡,她的小姐肯定更不会差,孟如的女儿绝对不会差!

“不准跟人说我们来过,记住了!”西门季尧威胁道。

那女子直点头,“不敢,不敢!”

“我还是不放心。”西门季尧稍稍一想,认为还是不能留下个活口。

不等那女子色变求饶,一刀子翻转,朝那女子的心口捅去。

西门季尧的另一只手还不忘将那女子的嘴堵住。

直到那女子瘫软停止呼吸倒在地上,西门季尧方松开手。

“箫王之前并非如此狠辣之人。”

这突发的一幕令郑贤伦也略感意外,他都没有升起杀人之心,西门季尧却眼皮都不眨一下的做了。

“今非昔比。”西门季尧收起刀子,冷冷的道。

经过一番磨砺的人要是性情不发生变化才叫奇怪。

郑贤伦垂眼看了下那个女子,没再说什么。

对于他这种身怀仇恨的人来说,这点杀人手段其实并算不了什么,他的经历,他的所见所闻都比这凶残的多。

将那名女子踢到草丛里,遮掩好,西门季尧带着郑贤伦潜出别院,朝平王府寻去。

“趁他们发现前一定要把人搞到手!”

西门季尧好像比郑贤伦还要在乎小公主。

有这么个具有强大野心与报复心的人作伴,郑贤伦暗喜。

反正是那西门靖烈负了如儿,才造成了如儿一生的悲剧,把他儿子的江山毁掉,也是对他的报复,是替如儿讨要的公道!

“王妃!”

西门季尧与郑贤伦走了没多久,原本该死去的婢女从干草丛中爬了出来,看到站在面前的林馨儿,唤了一声。

“把药先吃了。”林馨儿将一枚药丸递给那个婢女。

为防止郑贤伦查验,她给这个婢女用了药,造成她类似死亡的停止呼吸,虽然人爬了起来,药还残留着,需要用另外的药去清除。

至于身上的刀伤,那血糊糊的连她见了都觉得像是真的。

婢女吃了药,林馨儿伸手拉起她的左手,撩起半截衣袖。

“刚才,那人摸的是这里?”林馨儿将指肚探到郑贤伦按压过的位置。

“稍左偏移一点……对……就是这里。”那婢女指点着林馨儿找准方位,“他就是来回轻轻搓了几下,好像是在试探是不是光滑。”

“知道了,你的任务完成了,可以下去了。”林馨儿松开那婢女。

“是,奴婢告退。”那婢女躬身退下。

“水晴夫人!”

那奴婢还没走出几步,听闻林馨儿突然一叫,本能的顿了一下。

“看来你还真的在意这个名字。”林馨儿抬步掠至那奴婢跟前,挡住了她的路。

“王妃娘娘,奴婢不知娘娘说的什么意思?”那婢女无奈止步,故作不解的掩饰着脸上的慌张。

“你面对那两个不速之客时还能表演的得心应手,论尊贵具有皇族之气,论胆怯又像是未经世事,不愧是皇上给我选出的人,可怎么一听到原本已经死了两年多的杨水晴的名字就慌了呢?”林馨儿盈盈笑问。

“娘娘……”婢女不敢抬头。

林馨儿再次握起她的左手,打量着手腕上带着的那只手镯,“说来也是巧合罢了,这只镯子原本是水晴夫人的吧?怎么会在你的手中?”

林馨儿的记忆力很好,当日跟杨水晴发生冲突的时候,她记着水晴夫人手上带的就是这只镯子,羊脂白玉的质地,却不知为何缺了一小块,让整个镯子拥有了一份残缺之美。

见林馨儿如此肯定,那婢女也不敢说谎,咬着唇不敢吭声。

“行了,我也就是问一下,别怕,就算有什么事也有皇上担着不是?”林馨儿松开婢女的手,漫不经心的道,“换好衣衫,回宫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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